父母离婚十四年,我从小如同一位旅客,在他们家轮住。相较于父亲家,我更喜欢住在妈妈家。尽管父亲家中豪华宽绰,终究难耐继母冷眼。
近期,我有了件心事。
表哥住进了我妈家里。
表哥面容俊朗,体格健壮。妈妈姿色过人,体态风骚。两人同处一屋,干柴烈火,一点就着。
我忧心是难免的。
表哥廖勇,自小与我不对付。
仗着比我年长一岁,他总爱抢我心仪的宝贝。
我爱吃的鸡腿,他要抢;我爱看的节目,他要抢;就连我的高中初恋,也被他抢了去。
他明知我依恋妈妈,却执意住进我妈家里,是何居心?
一想到表哥的手段,我就不寒而栗。妈妈性子柔弱,怎是他的对手。表哥只需略施伎俩,妈妈定然落入虎口。
我放心不下,当即辞别父亲,前往妈妈家同住。
……
知我要来,妈妈提前候在小区门口。
我远远就瞧见了她,连忙快步上前。
“儿子!”
妈妈急切迎来,捧起我脸颊,认真打量我的模样。
“你脸上怎么有淤青?”
“是你爸打的?”
“不,”我低声道:“是那个女人干的。”
妈妈愤然道:“她好歹是你继母,怎么能胡乱打你?你爸也不管管她!”
“爸爸总是让我自行解决,从不会为我主持公道。”
妈妈抚着我脸上的淤青,心痛道:“以后别住他家了,留在妈妈这里吧。”
“我正有此意。”
我和妈妈相视一笑,牵手走入小区。
夏风送来妈妈的体香,令我浮想联翩,旋即侧眼瞧她。
妈妈容貌秀艳,体态撩人。
肤白似雪,发黑如绸。
乳似峰峦,腰如细杆,臀若巨磐。
身穿一袭米色吊带裙,腿裹一双薄黑丝,脚踩露趾高跟凉拖。
见我偷瞄,她抚鬓莞尔:“儿子,你看什么呢?”
我笑而不语,转而问道:“廖勇住了几天了?”
“没大没小,怎么能直呼你表哥的名字呢?”
“他到底住几天了?”
“三天了。”
我心中一紧,忙问:“那他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?”
“你别胡说。”妈妈嗔道:“他是妈妈的外甥,怎么会对我动歪脑筋呢?”
我撇嘴冷笑。
“这三天来,他帮了妈妈很多忙。地板是他拖的,衣服是他洗的,饭菜是他做的,晚上还会帮妈妈洗脚按摩。”
听到“洗脚按摩”四字,我顿时炸了。
“妈妈,你怎么能让他帮你洗脚呢!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,你不懂吗?”
妈妈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,懦懦道:“儿子,你别生气,妈妈以后不让他洗就是了。”
“那他还帮你做过什么?”
妈妈歪头想了想,“他还帮我买过衣服。不过我嫌那衣服太暴露了,所以就没穿。”
我叹息道:“这就是他试探你的手段!”
“儿子,你是说,他……”经我提醒,妈妈终于反应过来。
妈妈虽未明言,但我清楚她的意思,于是点头肯定。
“那我马上把那些衣服还给他!”
“诶,这倒不用。”我紧贴妈妈香躯,在她耳际吩咐:“以后他对你作出任何反常举动,你一定要告诉我。我们一起商量。”
妈妈颔首同意。
她忽然想起什么,向我脱口道出,“最近这几天,我的内衣裤,都是他洗的。儿子,你说他会不会……”
“他十之八九猥亵过!”
妈妈嫌色道:“回去后,我就把那些内衣裤统统扔掉!”
我欣喜于妈妈的态度,狂亲她的脸颊。
“别被邻居看见。”妈妈悄声提醒,身体却依旧待在我的怀中。
……
听到开门声,一个穿着背心的男人,当即奔了过来。
“姨妈,你回来啦!”
来到玄关,一看到我,男人笑容一滞。
我身边有妈妈在,他不能发作,只能强笑道:“表弟来啦,表哥等你好久了。”
妈妈换上拖鞋,向厨房走去,“你们慢聊,我去做晚饭。”
见妈妈离去,表哥露出本性,凑到我面前,低声道:“乖儿子,你已经来晚了!”
“别凑这么近,你不知道你很臭吗?”
我俩不欢而散,各自回了房间。直到妈妈喊吃饭了,才各自从房间出来。
……
入睡前,我将妈妈拉到一旁,“妈妈,你进了卧室,就把房门反锁。除了我,你别给任何人开门!”
妈妈答应后,我回了房间。
酣睡至半夜,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,“谁啊?”
“是妈妈。”
我连忙前去开门,请妈妈进来。
妈妈一进门,便扑入我怀中,低声哭述起来:“刚才我熟睡的时候,隐约听到开门声。幸亏你之前提醒,我把卧室门反锁了,不然就被他进来了。”
我轻抚着妈妈的背脊,连声安慰。
“儿子,你说……前几天,他是不是每晚都会闯入妈妈的卧室啊!”
妈妈惧色道:“说不定,他已经把我全身都摸遍了!”
我一言不发,牵起妈妈素手,将她带到我床上。
妈妈顺从地爬上床,侧身躺在我怀里,脑袋压着我胸膛,右腿缠着我大腿,膝盖顶着我下体。
我亲吻她额头,注视她双眸,对她建议道:“明天就让他回去吧。”
妈妈纠结道:“你大姨托我照顾他。如果我赶他回去,我和你大姨恐怕会产生嫌隙。”
“那我明天去大姨家一趟。大姨最喜欢我了。如果由我去说,她肯定不会动气。”
“那就辛苦你跑一趟了。”
“妈妈,我不在家的时候,你一定要严加防备!”
“嗯,我会躲着他的。”
见妈妈面有倦色,我揽着她的香肩,哄她入眠。
不消片刻,妈妈便熟睡了。我亲了一口她的唇角,缓缓闭上双目。
……
翌日晌午,我告别妈妈,搭地铁前往大姨家。
站在大姨家门口,我刚想按门铃,防盗门猛地打开,一个面容阴柔的中年男人从中走出,回头怒骂:“走就走,反正这家我是待不下去了!”说罢,瞥了我一眼,一言不发,拖着行李箱,走向电梯口。
“小海,你杵在门口干嘛,快进来啊!”
屋内传来一道女声,我扭头看了一眼电梯口,发现中年男人已经消失,于是走进了大姨家。
大姨长发披肩,五官姣好,身材高挑。
肉体比例堪称完美。
身穿一件白色紧身背心,豪乳轮廓被勾勒得淋漓尽致。
两瓣又翘又圆的丰臀,被一条牛仔热裤紧紧包裹,让我心痒难耐,恨不得伸手捏两把。
两条长得惊人的大白腿,裹着一双肉色吊带袜,显得无比性感。
完美的肉体,配上热辣的打扮,使人完全看不出大姨已经年近四十。
看着与年龄不符的美人大姨,我吞吞吐吐道:“我今天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?”
大姨一甩长发,不屑冷哼,“没什么,反正你迟早会知道。”她拉着我手,招呼我进去,“别管那个无能的家伙,快进来!”
我穿上表哥的拖鞋,随大姨走进客厅。
在沙发上坐定,大姨端来半个西瓜,让我享用。
我接过大姨递来的西瓜和勺子,边吃边说:“大姨,你是准备跟姨夫离婚吗?表哥知道吗?”
大姨白了我一眼,似在嗔我不该乱问。
我知趣闭口,拿起勺子,埋头狂吃西瓜。
大姨盯着我眼睑部位,“你脸上的淤青,是你爸打的?”
“不,是那个女人用高跟鞋砸的。”
“唉……”大姨一声叹息。
“小海,你今晚就在大姨家住下吧。大姨好久没跟你同床共枕了。”
我心中一喜,刚想答应,却想到家中只有妈妈和表哥,当即改口婉拒:“我今天没准备换洗衣物,下次一定好好陪陪大姨。”
“找什么借口!穿你表哥的衣服不就行了!”
大姨重重拍了一下我大腿,替我做了决定,“我现在就去打电话,让你妈把她的宝贝儿子,借我一晚。”说完,拿起手机,走到阳台,拨打号码。
不一会,她笑着回来,朝我比了个胜利手势。
妈妈既然同意,我不好再拒,只能答应住下。
下午5点多,趁大姨外出买菜,我掏出手机,拨打妈妈的电话。
电话很快接通。
“喂,儿子,怎么了?”
“妈妈,对不起,我被大姨扣下了,今晚回不来了。”
“我知道,你大姨已经跟我说过了。”
“妈妈,我今晚不在家,你可得照顾好自己,务必小心那人!”
“我明白……那个,儿子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妈妈好想你,你明天能不能早点回来?”
“那是肯定。家里有美人妈妈在,我归心似箭啊。”
“你别打趣妈妈了,我都快38了,哪里还算美人。”
我与妈妈谈天侃地,逗得妈妈笑声不断,直到大姨回来,才意犹未尽地挂断电话。
……
吃了晚餐,坐在沙发上,陪大姨看完了综艺。我拿起表哥的衣服,进浴室洗澡。
我打开龙头,为浴缸放水。放水期间,我脱去衣服,打开花洒,伸手试探水温。感觉温度适宜,我坐在塑料板凳上,准备洗头冲澡。
“刷!”
浴室移门被拉开。
我吃了一惊,扭头查看。大姨身裹浴巾,迈着两条长腿,娇笑着走到我身后。
我刚想开口询问,身体却一阵剧颤,仿佛受到了某种攻击。
我不可置信地低下头,绵软的阴茎,落入了一只白皙柔软的小手中。我缓缓转过头,看到大姨冲我微笑,头脑瞬间一片空白。
“为什么?”
“来帮你搓背呀。”
“那你至少要穿一下衣服啊!”
“有什么关系,反正你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大姨的素手握着我的茎身,又大又弹的双乳,隔着浴巾,紧贴我的后背。我甚至还能清晰感受到,那两粒柔软的凸点,在我背脊上左右滑动。
她将下颌垫在我左肩,在我耳边戏谑道:“开始慢慢膨胀了哦!”
我身体一颤,脸颊发烫。
感受到掌心里的阴茎逐渐膨胀的过程,大姨吹了声口哨。
“不错嘛,发育得挺好的!”
我露出一丝尴尬的微笑。
大姨本以为阴茎膨胀的程度马上就要到极限了,却发觉手中的阴茎仍在继续膨胀。很快,她的手掌就被完全撑开了,五指只能勉强圈住茎身。
她不禁赞叹起来,“宝贝,你比你姨夫强多了!”
我的嘴唇动了动,满脸痛苦,想要说些什么。
出乎大姨意料的是,手里的阴茎不仅没有停止膨胀,膨胀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。
仅仅几个呼吸的工夫,茎身的围度在极短时间内暴增,瞬间就突破了五指的禁锢。
大姨只觉得,她的手仿佛抓住了一根滚烫的橡胶巨棍,掌心还能从巨棍上清晰感受到强有力的脉搏感。
她惊讶地叫出了声:“呀,你怎么长了根驴货!”
我挠了挠头,不好意思地说:“大姨,其实我……”
还没等我说完,大姨再次惊呼,“天呐!还在变大!”
感受到阴茎还在持续膨胀,但速度已经开始放缓,又过了一会,阴茎终于不再变化,彻底固定下来。
此时,完全勃起的阴茎,让大姨感到口干舌燥。
虽然没有亲眼见到阴茎的具体模样,但从手中抓着的物体的形状也可大致作出判断,它一定是个难以想象的巨兽。
大姨的双乳紧贴着我后背,我能清楚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声。
“小海,快,快让大姨瞧瞧!”
大姨松开了抓着阴茎的手,双手抓住我的手臂用力一拉,强行将我的身体转了过去。那个激发大姨强烈好奇心的玩意,彻底暴露在了她的眼中。
大姨捂着嘴唇,双眼死死盯着我胯下二弟,神情满是惊骇。
“你是驴吗?今后哪个女人吃得消你啊!”
她跪地俯身,近距离打量起了她口中的“驴货”。
大姨抓住我的阴茎,摊开手掌,比划了一番。
阴茎比她整个手掌还长,长度至少在15公分以上。
最让她吃惊的,是茎身的粗壮程度,比她小臂还粗,有她4根手指并排那么宽。
粉白色的茎身上布满了青黑色的血管,宛如一条条无鳞小蛇攀附其上,恐怖的外形,让她咋舌不已。
可突然,她笑出了声。
我问其故。
她指着我龟头上的包皮,“你还是处男吧?”虽然她使用了疑问句,但语气却非常肯定。
我尴尬地点点头。
“那大姨帮你剥开洗洗吧!”
“有劳了。”
随着她小手发力,包皮缓缓褪去,一颗形似伞菇的巨型粉色龟头映入了她的眼帘。
她惊得目瞪口呆。
茎身已经够粗了,龟头比茎身还要粗大,看起来跟她拳头差不多。
冠状沟内侧,生长着七八排密集的珍珠疹,长度达到了三四公分,酷似一只张牙舞爪的大海葵。
龟头表面和冠状沟的内侧,布满了黄褐色的包皮垢,气味极其刺鼻,让我都不由感到些许反胃。反观大姨,她面色不改,拿起花洒,冲洗污垢。
随后,她把沐浴露挤在手心,将其抹在龟头上,握住茎身,小手前后摇摆,撸动着粗壮的柱身。
我犹不满足,“一只手不够,两只手一起来!”
大姨依从指示,双手一前一后把住茎身,生疏地套弄起来。
泡沫很快覆满茎身,随着手掌与柱身的摩擦,淫靡的噗嗤声盖过水流声,响彻浴室。
我背倚墙砖,大声呻吟:“哦……大姨,你手艺真棒!再快点!”
大姨媚眼上翻,以舌舔唇。
她右手紧握柱根,左手五指成爪状,嵌住冠状沟,似小鸡啄米,不断上下提拉,直教我身如筛糠。
她又以食指环住龟头,来回旋转揉搓,致使龟头胀红发亮,浊精自马眼溢出,染得小手发黏。
察觉到我有了泄意,她立即以左手扼住阴囊,右手攥着柱根,像拔萝卜般,一面旋转,一面上拔。
我再难克制,大吼一声:“大姨,我要射了!”
在大姨的惊呼声中,我向前挺腰,使龟头贴在她脸上,尽情喷洒浓精。
大姨抿嘴阖目,不躲不避,默默承接我的颜射。
射精完毕,我瘫坐在塑料板凳上,大口喘气。
大姨拿起花洒,冲去满脸浆糊。
随后,她帮我洗头洗澡。帮我洗完,她当着我面,脱去浴巾,露出雪白胴体,洗净全身。
这时,浴缸水满。
我和大姨先后迈入浴缸,缸水外溢大半。
大姨跨坐在我腿上,双腿盘着我后腰,双臂环着我脖子,趴在我怀里,慵懒泡澡。
美人在怀,刚射了一泡的我,再度斗志昂扬。高高扬起的阴茎,钻入了大姨的臀沟中。
大姨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伸手抓住臀后的火柱,将它调整到前面,用她肥嫩无毛的阴唇压住了不断跳动的阴茎。
身为处男,我哪里体会过这般刺激,连忙抓住大姨的丰臀,阻止她乱动。
大姨直视着我的双眼,娇笑道:“小海,你能帮大姨破处吗?”
我顺口回答,“当然没问题。”
说完,我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,琢磨片刻,大惊失色。
“大姨,你……你还是处女?!”
面对我的疑问,大姨道出了实情。
当年两人大婚之夜,姨夫声称身体不适,于是分房入睡。
此后,她多次要求同房,都被他搪塞过去。
直到双方父母询问何时考虑生子,眼见瞒不住了,他才直言相告,他是同性恋。
跟她结婚,完全是为了欺瞒父母亲朋。
我好奇地问:“那表哥是怎么来的?”
大姨回道:“你表哥,是他大哥的孩子。他大哥车祸去世后,这孩子就被他收养了。”
我心下恍然。难怪大姨对表哥很是冷淡,原来不是亲生骨肉。
等浴水渐冷,我和大姨离开浴缸,为彼此擦干身体。
在大姨的邀请下,我步入她的卧室,与她裸身相拥。
临睡前,大姨说:“等你准备好了,随时可以来我家,帮我破处。”
我笑着点头,将她拥入怀中。
抚摸着大姨的俏脸,我终于说出了今天的来意。
“大姨,表哥对我妈妈不怀好意。你明天让他离开我家吧。”
“还有这事!”大姨蹙眉道:“好,我明天一早,就让他滚蛋。”
“大姨,你可千万别供出我。不然,他指定会报复我。”
“你尽管放心,我才没那么笨呢。”
闲聊少顷,见大姨困倦,我熄了床头灯。
……
吃过早饭,我告别大姨,返回妈妈家。
见我回来,妈妈如归巢家燕,扑入我怀中。
“儿子,他已经走了。我们终于可以过两人世界了!”
我挑起妈妈下颌。妈妈会意,踮脚送吻。
湿吻数分钟,妈妈呼吸困难,轻拍我胸,我才放过她。
“儿子,等你暑假结束,妈妈想跟你一起去外地。”
“那很长一段时间,你都见不到大姨和小姨了。”
“我不管那么多。反正你去哪,妈妈就去哪。”
“行,到时候我在校外租一套房,我们同居。”
妈妈笑靥如花,伸手勾住我脖子,再次送吻。
我自然不会冷落妈妈,一手揽她腰,一手揉她臀,狂吸她满是薄荷味的舌唇。
欲火焚身的我,拦腰抱起妈妈,朝她卧室走去。
妈妈急声制止:“儿子,妈妈这几天是排卵期。没有避孕套,妈妈会怀孕的。”
我试探道:“那我买来避孕套,你能给我吗?”
妈妈瞟我一眼,羞涩低头,“不买避孕套,避孕药也行。”
闻言,我微微一怔,转而狂喜,抱起妈妈原地转起圈来。
相拥良久,见妈妈上班快迟到了,我依依不舍地放开她。
妈妈上月,找了份大楼物业的工作,工资虽不多,但胜在轻松。
妈妈走后,屋内只留我一人,显得很是冷清。我回到卧室,专心学习专业知识。
……
下午4点多,我出门买菜,想给妈妈做一顿晚饭。
买菜期间,我顺道去药房,买了一盒避孕药。
回家后,我走进厨房,系上妈妈的围裙,淘米做饭,洗菜切肉。耗时一个多小时,做了三素一荤一汤。
“叮咚!”
听见门铃声,我立即起身,快步去为妈妈开门。
“妈……”
我打开房门,刚想喊妈妈,却被眼前之人吓了一跳。
“爸爸,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来看看你们母子,不行吗?”爸爸走了进来。
闻到香味,爸爸走到餐厅,看着桌上的饭菜,“这是你做的?”
“是。”
“平时在爸爸家里,怎么不拿出这本事?”
爸爸拿起筷子,夹了一口排骨,“不错,厨艺比你继母好多了。”
放下筷子,爸爸转身走到我面前,端详着我脸上的淤青。
“儿子,你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,爸爸今后还怎么放心把公司交给你?”
“可……”我抬眼瞄了一眼爸爸,“可她是我继母,我总不能还手吧?”
“不管你用什么手段,一年之内,给我搞定她!让爸爸看看你的手腕!”
我诺声应下。
又过了半个小时,妈妈终于下班回家,看到爸爸,她登时变了脸色。
“怎么是你?”
爸爸反问:“凭什么不是我?这套房子,都是我全款买的。我凭什么不能来?”
妈妈哑口无言,与我互换眼神,默默换鞋,躲到我身后。
就餐时,我们三人缄口不言,气氛尴尬异常。
晚上九点多,我受不了父母之间的压抑氛围,立即逃回了卧室。
学完专业知识,我熄灯上床,迟迟无法入眠。于是,我起身走出卧室,来到客房外,想跟爸爸聊聊有关学业的事。
我敲了敲门,室内没有动静,拧开客房把手,床上毯子折叠整齐,不见人踪。
“爸爸难道回家了?”我喃喃道。
我走到玄关,发现爸爸的皮鞋还在。
我顿生不祥之感,掉头向妈妈卧室冲去。
一靠近妈妈的卧室,我就隐约听到了某种怪异的声音。
我站在门前。虽然隔着一扇门,但房间里的声音却清晰可闻。宛如打桩机运行的“啪啪”声不绝于耳。
尽管知道不能偷看,但心系妈妈的我,还是忍不住缓缓拧开了房门。
门缓缓打开了,一条可供窥视的缝,出现在了我的面前。
我把脑袋凑了上去,贴着门缝,观察起了房间里的动向。
等看清里面的情况后,我的瞳孔猛地一缩,呼吸停滞了。
……
一条米色蕾丝内裤挂在白皙的左脚腕上,随着动作,有规律地在空中飞扬,像是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帜。
一个长满黑毛的古铜色臀部,一下又一下地持续捶打着下方的白臀,重若千钧,声震满屋。白臀已是不堪鞭笞,羞答答地变成了红色。
雪白的峡谷上,生长着稀疏的浅棕色草坪。
一根粗壮的深褐色肉棒,插在一个粉白色的肉壶里,两片肥美的白色肉唇被撑得很开,艰难吞吐棒身。
肉棒接连不断地狂轰滥炸,像是个不会疲倦的永动机。
白色的睡裙被掀到锁骨上,露出一对前后剧烈摇摆的巨大山峦,山顶的两枚粉樱桃在空中持续画着残影,仿佛是在诉说地震发生时的凶险。
“老婆,爽不爽?说啊,我肏得你爽不爽?”
老牛汗流浃背地辛勤耕耘着,想要问问身下沃土的意见。
沃土侧头不语,泪水横流。
“老婆,如果你不说,待会我就射你屄里!”
在老牛威逼下,沃土哽咽回复:“爽……很爽……”
得到了满意的答案,老牛志得意满,“你比我现任老婆紧多了。看来咱们离婚这么多年,你一直没给老子戴绿帽。为了奖励你,我今后每月给你卡里打1万。”
被老牛强行奸污的沃土,含泪顶撞道:“你想多了,我早就给你头上种满青草了!”
“什么?”老牛不乐意了,当即加快耕地速度,大力翻动着干燥土壤。
他边耕边问:“老婆,你给我说实话。你这些年来,到底有没有给老子戴过绿帽?”
沃土无奈,如果不给他一个称心如意的交代,他是不会罢休的。
沃土只能如实道:“没有,一个都没有。你轻点,我下面好痛。”
再次得到了满意的答复,老牛得意地昂起头,豪气万千地指挥道:“自己抱着腿,我要加速了!”
沃土为了让老牛尽快缴枪,只得听从吩咐。
沃土伸出双臂抱紧自己的腿弯,使双腿并拢,高高翘在空中,足尖直冲天花板,以方便老牛行事。
老牛见沃土如此驯服,更是洋洋得意,双手叉腰,大力摆动起了腰臀,开垦着干涩的荒地。
“噗嗤噗嗤”的开垦声,一下快过一下,一声响过一声,到最后,竟发出了类似水壶烧开般的声音。
长着倒钩的龟头每次退出,都会带出大片软肉,令沃土连连呼痛。沃土越是喊痛,越是让老牛亢奋。
而每次进入时,龟头都会以神风敢死队偷袭珍珠港的气势直攻沃土的死穴,不断落在圆形标靶上,只把沃土炸得前仰后合,乳山狂晃,嘴里“艾艾”直唤。
一连快速轰炸了100多下,老牛本就被酒色掏空的身子,再也顶不住了。
老牛嘶吼着,把沃土那双无暇的小腿架在肩上,开始作最后的冲刺。
沃土发现老牛身体开始抽搐,而他的肉棒也在她的肉壶里剧烈膨胀起来,她意识到老牛快不行了,慌忙提醒:
“别弄在里面!”
老牛气喘吁吁,脖颈处鼓起了粗大的血管,一个劲地在沃土的身上耕耘,浑然把沃土的话当成耳旁风。
突然,老牛身体一僵,脑袋向后仰去,而腹部则死死抵在沃土那雪白的蚌肉上,深埋肉壶之中的肉棒开始抽搐,攻城锤胀成了紫红色。
老牛准备播种了!
沃土意识到大事不妙,一旦被老牛播种,自己明年可能就会收获一份大礼。
虽然事后可以通过服用杀虫剂,从而避免来年结出属于老牛的果实。
可杀虫剂不是百试百灵的,也有漏杀的可能性。
如果可以的话,沃土真的不想被播种啊!
“你这王八蛋,你骗人,你之前答应我不弄在里面的!”
沃土奋力推搡着老牛满是赘肉的胸膛,想要把他从自己的身上赶下去。
尽管沃土用尽全力,但面对老牛那重若泰山的身躯,任凭她百般努力,终究是徒劳的,正如孙悟空推不开压在他身上的五指山一般。
“骚货,我要肏黑你的嫩屄,射爆你的子宫!”
老牛仰头大吼,龟头牢牢抵在肉壶深处的圆形标靶上,子孙库抽搐起来,开始源源不断地往沃土那14年无人踏足过的伊甸园中播撒着生命的火种。
沃土疯狂甩头,长发漫天飞扬,被他架在肩头的小脚一阵乱舞。
“儿子救我,儿子救我!”
“哦不……不要啊啊啊……”
沃土话音未尽,便感受到滚滚热流不断灌进自己的育儿所,她闭上了双眼,绝望地尖叫起来。
随着火种耗尽,圆滚滚的弹药库变成了一只风干的柿子,皱皱巴巴的。
老牛身体一软,重重倒在了沃土的身上。
疲软的深褐色肉棒从白嫩的肉唇中滑了出来。
随着肉棒脱出,被撑开许久的肉唇瞬间合拢,看不出任何遭受过侵犯的清纯模样。而老牛的子孙精,则尽数留在了沃土的粉穴中,一滴未泄。
沃土失神片刻,转而清醒过来。
她从老牛身下费力地钻出来,摸了摸小腹,感受到腹中暖洋洋的,好似一个热水袋。
她自怨自艾了一会,将视线投向老牛。
老牛俯卧在床上,脸上露出意犹未尽的笑容。
沃土悲从中来,低声抽泣。
“要是我真的怀孕了怎么办?”
老牛闭着眼睛,昏昏沉沉地说:“那就生下来呗。如果生个女孩,我每月给你3万。如果生个男孩,我每月给你5万。”
“谁要你的臭钱!”沃土哭骂道。
她突然想起了什么,迅速翻身下床,蹲下身,用手指撑开自己紧紧闭合的阴唇,使锁在里面的精液流出来。
过了几秒,眼见阴道内不再淌出精液了,她还不放心,发疯似地用细长的手指不断抠挖阴道膣肉。
直到确保阴道内的精浆统统流出来了,她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这时,沃土的余光,发现了什么。
她转头一看,发现原本关着的房门,不知何时竟然开了一条缝。
……
我逃回卧室,伏床痛哭。
自身的懦弱,令我感到可耻。妈妈遭受侵犯,我却不敢上前解救。
“儿子……”
妈妈的声音,突然在我耳畔响起。
我抬头一看,她跪在我床边,担忧地注视着我。
“妈妈!”
我情不自禁地抱住她,嚎啕大哭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我一遍又一遍地喃呢。
“儿子,没关系,妈妈不怪你。哪个孩子看到严肃的父亲不怕呢?”
妈妈温柔抚慰着我的脑袋。
受到安慰,我愈发不是滋味,暗恨自己的无能。
“儿子,你能不能出去帮妈妈买一盒避孕药?”
我抹去泪水,拉开床头柜,拿出避孕药。
“妈妈,这是我今天下午买的。”
妈妈红了眼眶,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,接过药丸,仰头咽了下去。
咽下药片,妈妈垂泪道:“儿子,该道歉的人是我。如果妈妈反抗得再坚定一些,也不会被你爸得逞。是妈妈对不起你。妈妈脏了。”
“不,你不脏!”
我鼻头一酸,再次淌下泪来。
我和妈妈相拥而泣。
温存良久,情绪趋稳,泪水渐止。
“儿子,要了妈妈吧!”
妈妈脱去睡裙,摘了内裤,躺在床上,岔开大腿,露出那白嫩的阴部。
望着这具我渴望多年的胴体,一时反倒不知如何是好。
见我没动作,妈妈的情绪有了变化,“儿子,你是在嫌弃妈妈吗?”
“不,不是的!”
为了告诉妈妈我有多爱她,我迅速脱下裤子,握着早已充血的阴茎,将龟头顶在她的阴唇上。
妈妈破涕而笑:“儿子,爱我!”
我挺臀发力,硕大的龟头挤开阴唇,缓缓没入妈妈紧致的阴道中。
“哦……”妈妈双手攥住床单,蹙眉娇呼:“儿子,你鸡鸡好大!”
我立即停下,以便妈妈适应。过了片刻,见她冲我点头,我才继续挺进。
粗壮的龟头拓开满是褶皱的膣肉,越往里越曲折,无数软肉从四面八方涌来,死死缠住龟头和茎身,使我举步维艰。
为助我一臂之力,妈妈扬起双腿,盘住我后腰,用力往里一夹。
阴茎顿时势如破竹,长驱直入,龟头重重吻在我出生的道口上。
我和妈妈双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。
妈妈双眸迷离地看着我,“儿子,你的鸡鸡跟烙铁一样,烫死妈妈了。”
我咬牙切齿道:“妈妈,你下面好紧,我快出来了!”
“深呼吸,想想其他的,转移注意力。”
我依言照办,一面深呼吸,一面回忆小时候躺在妈妈怀里,听她讲故事的温馨时光。此法果然有效,射意渐渐消退。
“妈妈,我想我可以稍微动一动了。”
“动的时候慢一点,幅度别太大。”
我按照妈妈所说,缓缓摆腰,使阴茎深入浅出,小幅度、慢节奏地抽送起来。
干涩的阴道,在阴茎轻柔的刺激下,开始分泌爱液。
“妈妈,你的水帘洞,吸力好强。”
妈妈羞涩一笑,闭目送吻。
我吮着妈妈的尖舌,持续挺动腰部,奋力深耕她身下泥泞的土壤。
在肉棒不断地后退与进攻下,清澈而粘稠的泉水从肉唇里四散飞溅,在床单上画出一幅抽象派水墨画。
妈妈渐入佳境,双颊飞霞,贝齿咬唇,鼻哼不断。
我停下动作,乞求道:“妈妈,能不能换个姿势?我想从后面干你。”
妈妈一言不发,顺从地翻过身,跪在我面前。
我喜不自胜,从身后抓住妈妈双手,用力扯起她的上半身。龟头对准肉唇,连根没入,小腹重重撞在她的肥臀上,使她不由发出一声闷哼。
在我狂顶肥臀,浪插美穴之下,妈妈终于松口,断断续续的低吟声从喉咙深处飘出。
“嗯……儿子,你……你慢点……嗯……”
我边喘边肏,“妈妈,你别忍了,觉得舒服,就叫出来吧。”为了听到妈妈的叫床声,我咬牙坚持。
“妈……妈妈叫不出口……哦……慢一点……你太粗了……”
我抓住妈妈的双手,速度不降反升。
妈妈那两瓣大白臀,被我健硕的小腹,撞得臀浪滔天,海量的爱液从穴口里飞溅而出,打湿了我浓密的阴毛。
“哦不……儿子,不要……呜……妈妈要被你……夯死了……”
妈妈话音刚落,美穴就在我的肏弄下疯狂喷水,溅了一床。
我大吼着加快了抽送的频率。巨茎化作阵阵残影,疯狂疏通妈妈泛滥成灾的沼泽地。“噗嗤噗嗤”的疏通声,密集而响亮。
龟头每次退出,都会带出一大汩晶莹的爱液。而每次进入时,都会以共工撞山的力度直袭妈妈的宫颈,只把妈妈顶得连声讨饶。
“儿子……别顶了……妈妈的子,子宫……要被你捣烂了……哦……不行不行……妈妈又要泄了!”
妈妈被我肏得披头散发,大声哭喊,再也不复平日恬静温婉的慈母模样。
经过数百次狂轰滥炸,我的身体抽搐起来,整根阴茎深埋于妈妈的紧穴中,龟头堵住我当年的出生口,尽情释放着足以致命的精虫。
妈妈遭我顶宫内射,因被热精所激,娇躯痉挛,弓腰仰首,发出了欢喜的尖叫。
“好……好烫……化了……子宫化了……”
直到将精液尽数灌入妈妈的子宫,我一阵恍惚,松开她双手,任她俯卧在床。
我浑身乏力,重重压在妈妈的背脊上,沉沉睡了过去。
……
次日清晨,我为窗外鸟鸣所唤醒。床上仅我一人,妈妈已然离去。
我穿上衣裤,换下狼藉的床单,走到浴室,将床单塞进洗衣机中。
来到厨房,妈妈正在忙活早餐。
我上前搂她腰,凑头吻她脸。
“别乱来,被你爸看到就完了。”
“爸爸还没走?”
“没呢,他吃了早饭再走。”
闻到我身上的异味,妈妈打发我去洗澡。我依言回房冲了澡。出来后,发现爸爸已经吃了早饭,穿鞋要走。
见我出来,爸爸说道:“以后我每个月都来住一晚,陪陪你们母子俩。”
我和妈妈对视一眼,看出了彼此脸上的抵触。
送走爸爸,妈妈返身回来,向我抱怨:“你爸都再婚了,还来骚扰我干什么!”
“妈妈,以后爸爸再来,你就去大姨家或小姨家避一避吧。”
妈妈无奈点头,“也只好这样了。”
我吃早餐时,妈妈走到我身边,忸怩道:“妈妈想拜托你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妈妈前些日子,问你小姨借了3万。本来说好本月就还的。但妈妈现在手头有点紧,想延后一个月。妈妈不好意思跟你小姨说,所以能不能……”
“我明白了。那我晚上就去小姨家走一趟。”
……
傍晚6时许,我搭地铁来到小姨家。
知我要来,小姨已经在楼下等我了。
姨甥见面,分外亲热。小姨拥着我,连亲带吻,嘘寒问暖。
我打量着小姨此刻的穿着打扮。
她妆容精致,盘发插簪。
明眸善睐,绛唇可餐。
削肩乳挺,腰纤臀涛。
身穿无袖白底桃花高叉旗袍,腿裹油亮透明灰丝,足登银色尖头浅口细高跟。
“小姨,你等会准备出去吗?”
“没有啊,你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既然不出门,你打扮得这么漂亮做什么?”
小姨一时语塞,转而笑道:“当然是为了你啊!”
“真的?”我很是怀疑。
“哎呀,你管那么多干嘛,快跟小姨上楼。”
小姨不由分说,抱住我的胳膊,拖我进入电梯。
走进小姨家,我环顾客厅,问道:“小霜不在吗?”
“你表妹去同学家了,晚上10点左右回来。”
闻着小姨身上飘来的香水味,我定了定神,说出了今天的来意。
“小姨,我妈妈现在手头有点紧,想延后一个月还款。”
“小海,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?”
“对,我妈妈不好意思跟你说,只好派我来。”
“哈哈,你妈妈的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薄。没事,3万而已,慢慢还,不用急。”
眼见获得谅解,我与小姨闲聊片刻后,主动告辞,离开了她家。
……
走到小区门口,一辆黑色奔驰从我身旁驶过,开进了小区的地下车库。
我回首看向车牌,发现这赫然是爸爸的车。
我惊疑不定,爸爸到这来干什么?
面见朋友?洽谈生意?还是……为了小姨?
“哥哥,你怎么来了?”
身后传来少女的招呼声,打断了我的思绪。
我回头望去:少女容貌俊俏,三庭五眼的比例近乎完美。
她身材高挑,仅矮我半头。
脑后扎着一根长马尾,乌黑的发梢在臀后摇曳。
身穿一件粉色短袖T恤,一对浑圆挺拔的乳峰将布料高高撑起。
乳峰往下,曲线陡然向内收紧,盈盈一握的腰部线条在衣物上清晰显露。
T恤下摆,收在一条黑色百褶短裙内。
裙下露出两条裹着白色超薄长筒袜的筷子腿,足踏一双白色篮球鞋。
“小霜,你不是去同学家了吗,怎么提前回来了?”
“我跟她闹了些小别扭,所以就回来了。”
表妹拉着我右手,径直往她家走去,“哥哥,你今晚就在我家住下吧。”
“小霜,算了吧,我爸爸应该在你家里。”
表妹闻言一愣,停下脚步,“你爸爸在我家?”
“对,我刚才看见他的车,开进了你们小区的地下车库。”
“那也不见得是去我家啊?”
“话虽如此,但我心里有种预感,我爸爸就是冲你妈妈来的。”
表妹吓了一跳,顿时加快脚步,直奔她家。
表妹打开家门,果然看见玄关的地面上,躺着一双男士皮鞋。
我和表妹对视一眼,默契地压低声音,脱去鞋子,蹑手蹑脚地向小姨的卧室走去。
伫立在小姨房门外,我和表妹双双附耳于门,窃听屋内动静。
……
“老公……你没吃饭吗……使劲啊……对……就是这样……”
“呼呼……老婆,你比你姐姐骚多了。我肏你姐姐的时候,她跟个死人一样。”
“什么嘛……我当年可是娱乐圈公认的清纯玉女……我现在变成这样,都是被你这老色鬼开发出来的……”
“老婆,我快射了。我想把套子摘了,直接射你里面。你再帮我生个孩子吧。”
“不行不行……生孩子痛死了……我不要再生了。”
“不生也行,那你就说服你大姐,让她成为我的情人。”
“你想把我们三姐妹一网打尽?你想得美啊!”
“老婆别动,我射了!”
“你,你把套子摘了?你混蛋!”
……
表妹不忍卒听,含泪走出了家门。
放心不下的我,赶紧跟在她身后。
走到楼下花园,表妹抹泪道:“哥哥,我今后再也无法直视妈妈了。”
我默然不语,陪在她身侧,权当一个倾听者。
“哥哥,看来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呢。难怪除了妈妈,我从小跟你最亲。”
“明年高考,我想报考哥哥的大学。”
“今晚我不想回家,我想住哥哥家。”
望着失魂落魄的妹妹,我生怕她想不开,急忙握住她的手。
我护送妹妹,回到了我家。
妈妈见了妹妹,得知她想借住一宿。
妈妈一字未言,转身前去收拾客房。
……
深夜,我枕着胳膊,盯着吊顶,迟迟未眠。
没想到爸爸和小姨之间,居然是那种关系。
我沉思之际,传来开门声。
“哥哥,你睡了吗?”
我支起上身,借助窗外月光,看向门口少女。
她长发披肩,神色忐忑,全身赤裸,一手横胸,一手遮阴。
我瞠目结舌,“小霜,你……”
妹妹反手关上房门,踱至我床前,一脸羞涩地爬上床。
“我想在最美好的年纪,把最美好的自己,献给最爱的男人。”
眼看妹妹将右手探入我的内裤,试图掏出我的阴茎,我立即抓住她的手。
“小霜,你还年轻,做事不计后果。事后,你一旦后悔,我们必生隔阂。”
“哥哥,你是在小看我吗?我现在没有冲动,事后也不会后悔!”
见妹妹情绪激动,为了稳住她,我急忙安抚道:“我当然知道你是个稳重的好姑娘。但你想过没有,我一旦坏了你的身子,明天你步履蹒跚,咱们的家人肯定会发现端倪。所以,还是等你考上大学以后,再做决定吧。”
“哥哥,你这是拖延战术吗?”
“呃……”
“没关系,哥哥。反正再过一年,我就上大学了。到那时候,你再推辞,可就说不过去了!”
我无言以对,只能看着她爬来,蜷缩在我怀里。
没一会,妹妹便入了梦乡,嘴角挂着一丝甜笑。
我睡意全无,低头凝视着妹妹清纯绝丽的俏脸。
不知看了多久,房门的扭动声,终于使我回神。
身穿情趣睡衣的妈妈,缓缓步入卧室,看到浑身赤裸的妹妹侧躺在我怀里,一时难掩惊诧之情。
然而,她很快平静下来,向我微笑致意后,转身退出了卧室。
过了许久,睡意袭来,眼皮斗殴,我昏昏睡去。
……
翌日清晨,等妹妹吃完早餐,我护送她返回了小姨家。
一进门,小姨便数落起了妹妹。
“昨晚要不是你表哥打电话告诉我,我还以为你被拐卖了呢!”
妹妹嘟囔了一句,“什么表哥,分明是亲哥。”
小姨面色一变,“死丫头,你胡说什么呢!”说着便要去拧她耳朵。
妹妹躲到我身后,冲小姨做个鬼脸,径直跑回了闺房。
“小海,让你见笑了。”
我摇了摇头,表示无妨。
小姨眼神游移,指绕鬓发,忸怩试探:“小海,那丫头昨晚睡在你家,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胡话?”
“她昨晚什么都没说啊。”我故作疑惑,“小姨,你是指什么?”
“没有没有,小姨只是劳累过度,有些疑神疑鬼罢了。”
面对小姨搪塞,我并未多言,之后全程顺着她话说。
不消片刻,小姨被我哄得眉开眼笑,搂着我胳膊,热情挽留:“小海,你今晚就睡在小姨家里吧。咱们姨甥好好聊聊。”
我虽想婉拒,但抗不过小姨的坚持,唯有答应。
今天是小姨的休假日,在她撒娇攻势之下,我只能咬牙奉陪,跟她逛了一上午的街。
逛街期间,她强行把我拉进内衣店,买了十几套情趣内衣。
我十分清楚,她是为我爸爸买的。
到了下午,我又陪小姨去了高级按摩会所,做了整整3小时的全身保养。
出来后,她还想去看一场电影。
我哀声连天。
见我实在走不动了,小姨才面色不甘地带我回家。
吃了晚餐,洗了热澡,精疲力竭的我,拖着沉重步伐进入客房,想睡个好觉。
不料妹妹找上我,要我陪她玩游戏。
我只能强打精神,跟妹妹去了她的闺房。
妹妹坐在我腿上,聚精会神地操作键盘。遇到打不过去的关卡,便让我代打。我哈欠连天,攻克了一个又一个BOSS。
一连玩到晚上十点,妹妹尿意袭来,让我继续代打后,匆匆跑出了卧室。
过了十几分钟,妹妹终于回来。
“哥哥,你猜我刚才在客厅遇到谁了?”
我反应迟钝地说:“谁啊?”
“我亲爹!”
“哦,是嘛。”我萎靡不振地敷衍。
可突然,我睁大了眼,大叫起来:“你爹不就是我爹嘛!”
我站起身,转头问妹妹:“我爸爸今晚又来了?他来干什么?”
妹妹面露不屑:“干什么?当然是干我亲妈呀。”
我被呛得说不出话,转而又问:“那他跟你说了什么吗?”
“他说他的小女儿突发高烧,他要赶回去。他让我跟我妈打一声招呼。切,我才懒得跟我妈说呢!”
我明白妹妹余怒未消,并未责怪她。
“小霜,既然你不去,那就由我去说吧。”
妹妹点了点头,“哥哥,你等会就去睡觉吧,接下去的关卡,我自己打。”
告别妹妹,我走向小姨的卧室。
……
我刚想敲门,小姨似乎已经听到我的脚步声,便主动招呼我进去。
拧开房门,走进房间,看到小姨的第一眼,就让我傻在原地。
小姨眼戴黑色蕾丝眼罩,身穿红色镂空连身短裙,腿裹黑色透明吊带袜。
双手被一根铁链锁在上方墙头的铁环上,双膝绑在一根长棍两端,两腿呈M形。
下身不着寸缕,白净无毛的阴唇映入眼帘,模样堪比幼女。
阴唇上方,一枚不断震颤的跳蛋被创口贴固定在阴蒂上。
汩汩爱液自缝隙溢出,淌过会阴,湿了后庭。
“老公,你电话怎么打这么久,我等的好苦。”
我张口结舌,不知如何回应。
“快插进来,我妹妹痒死了,赶紧帮我解痒啊!”
看着床上扭动娇躯,不断浪言发骚的小姨,我顿时升旗,裤裆支起帐篷。
我明知不该如此,但双腿却不受控制地走了上去。
颤颤巍巍的双手,抚上小姨滑嫩的大腿内侧,令她愈发亢奋。
“快,快插进来,我受不了了!”
面对骚浪的小姨,我再也忍受不住诱惑,一并脱下睡裤和内裤,握住粗壮的茎身,褪下包皮,使龟头抵在她宛如幼女的阴唇上。
随着腰部一挺,龟头极为费力地挤开阴唇,缓缓钻进了阴道中。
“啊……老公,原来你刚才吃药去了!”
小姨发出了痛苦而欢愉的尖叫。
“你到底吃的什么药啊…….鸡巴又粗又硬……比你年轻时候……还要厉害得多……”
小姨越是这样说,我越是不敢应声,甚至不敢喘气,生怕她听出区别。
虽有爱液的滋润,但挺进过程依旧极为艰难,由此可见爸爸平日的疲软。
“老公……你慢点……我下面胀死了……我当年被你破处的时候……也不像现在这样难受……”
我唯恐夜长梦多,索性一鼓作气,挺臀连根插入。
小姨的腹部,瞬间被顶出一个显眼的圆柱形轮廓。
“哦哦哦……”
小姨宛如一只被箭矢射中的天鹅,娇躯抽搐,丝足内勾,放声哀鸣。
我解开小姨双膝处的长棍,将她一双黑丝美足搭在肩头,再把她身体对折,直上直下地夯筑她的嫩穴。
“啊啊啊啊啊……老,老公……你今晚……太猛啦!”
小姨被我肏得似哭非哭,似笑非笑,双乳乱晃,臀浪翻涌,爱潮井喷。
随着持续疏浚,我越插越顺,睾丸似重锤,持续锻打小姨的丰臀,“啪啪声”密集而响亮。
“啊……老公,老公……我要泄了……我要泄了!”
小姨爽得疯狂摇头,脸上的眼罩开始移位。
我再次加快频率,像是要把小姨往死里肏,茎身化作残影,次次重顶宫颈。
“泄了!”
小姨大喊一声,爱液如喷泉般迸射而出。
持续数秒,爱潮渐息。她躺在床上,气若游丝。
龟头被滚烫的爱液一激,我也有了射意,于是不断狂插猛送。
“老公……你饶了我吧……我刚泄身……下面敏感得很……让我缓缓……”
处在射精边缘的我,哪还顾得上小姨的感受,一味埋头狂肏。
“不行了……老公……我又要泄了……”
小姨又哭又喊,脸上移位的眼罩,彻底挪到了一边。
看到伏在她身上耕耘的人是我,小姨惊恐尖叫起来。
“小海,怎么会是你!”
眼见身份被识破,我也顾不上其他,双手绰起她的脚踝,将她的身体继续对折,直到她的双膝抵在她脑袋两侧的床单上为止。
我摆动腰部,大幅度地强力抽插。
每次拔出,连带着膣肉翻出,爱液全都倾泻在她脸上。
小姨扭头躲避自己的爱液,娇喘吁吁地哀求道:“小海……我们这样……是不对的……只要你放了我……你还是我的……好外甥……”
“小姨,我们已经回不了头了,面对现实吧!”
“不,不……还来得及……来得及……”
小姨试图说服我,但我已经濒临极限,再也听不进任何意见。
我此刻唯一念头,就是射精,射精,射精……
我不知疲倦地耸腰狂插,肏得穴口爱液泛滥,全部喷在小姨脸上。
“咳咳……小海……放开小姨……小姨要被呛死了……”
我不管不顾,狂肏数百下后,将龟头死死堵在小姨宫颈口上,身体一动不动。
小姨意识到大事不妙,高声求饶。
“小海,快拔出去,小姨求你了!”
然而为时已晚,海量的浓稠精液,已经从马眼激射而出,轻易突破她的宫颈口,精准灌入了宫腔内。
感受到腹内的灼烧感,小姨无奈苦笑。
随着精尽枪疲,我终于恢复了理智,不知所措地低着头,不敢看她。
“既然射完了,就从我身上下去吧。”
我赶紧松开小姨的脚腕,将她对折的身体恢复原样。
我想帮小姨解开手上的铁链,不料她扭动几下双手,便主动挣脱了。
小姨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,擦拭着脸上的爱液。
“我和你爸的关系,你和你表妹应该已经知道了吧?”
“嗯,昨晚知道的。”
小姨叹了口气,“难怪你表妹昨晚不肯回家。”
我瞄了一眼小姨红肿不堪的下身,含蓄提醒。
“我去帮你买盒药吧。”
“不用,我昨晚已经吃过了,药效应该还在。”
小姨扯过一旁薄毯,遮住躯体。
“你回房休息吧,今晚的事,别对任何人说。”
听闻此言,我如蒙大赦,再三鞠躬道歉后,逃出了小姨的卧室。
……
次日早晨,小姨仿佛昨夜无事发生一般,笑着与我打招呼。
我不敢面对小姨,不顾她的挽留,连早餐都不吃,便转身逃离了她家。
站在楼下,我抬头望着小姨家的窗户,心中无限怅然。
从今往后,我跟小姨之间的情谊,恐怕就此断绝了。
唉,都怪我管不住下半身。
……
我意兴阑珊地返回妈妈家。
妈妈见我神情低落的模样,问我是否遇到了难事。
我如何能将昨夜丑事告诉妈妈,只好信口搪塞过去。
此后一连半月,我的精神因愧疚而萎靡。每到深夜时分,脑海中就不断播放幻灯片,浮现出那天晚上对于小姨的恶行。
多日的茶饭不思,使我的体重迅速掉了十多斤。
妈妈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。她别无他法,只能默默守候在我身旁,给予我无形的支持。
直到一天晚上,大姨给我打来了电话。
“小海,大姨电脑蓝屏了,你过来帮我修一修。”
“表哥不是在家吗,让他解决吧。”
“他跟朋友出去了。家里没人,你快点来一趟吧。”
我向妈妈说明情况后,拿上系统U盘,动身前往大姨家。
……
赶到大姨家时,已是夜里9点多。
守在门口的大姨,见我来了,连忙拉我进去。
我穿上表哥的拖鞋,跟大姨进了她的卧室。
“大姨,我帮你重装系统吧。”
“不用了,我电脑没毛病。”
我疑惑转身,看向大姨。只见她反手锁上房门,当着我面,脱下全身衣裤。
“大姨,你这是干什么?”
“明知故问!”
大姨白了我一眼,走到衣柜旁,从中拿出一套情趣内衣。
她坐在床沿,一边举止优雅地往脚上套着肉色透明开档连裤袜,一边扭头向我埋怨。
“都过了半个月了,你也不给大姨打个电话。既然你装死人,大姨只能主动出击了。”
“我以为你上次是开玩笑的,所以就没当真。”
大姨纤眉一挑,招了招手,唤我过去。
我乖乖走到大姨身边。
大姨解开我裤子,从内裤中掏出绵软的阴茎。然后,她拿起床头柜上早已备好的湿纸巾,翻开包皮,将藏污纳垢的龟头,擦得干干净净。
她抬眼望着我,“大姨没有经验,如果刮疼了你,你可要多多担待。”
我咽着唾沫,闷声点头。
大姨一手握着柱根,一手扶着我大腿,伸出又长又尖的粉舌,舔了一下马眼。砸了咂嘴,确认没有怪味,她张开朱唇,包裹住了整颗龟头。
“嘶……”
生平首次享受口活,使我不由浑身一颤,忍不住发出呻吟来。
那尖舌绕着龟头一圈圈地打转,眨眼间的功夫,阴茎化蛇为蛟,青筋盘柱,器粗根长,杀气腾腾,直指红唇。
盯着面前的肉杵,大姨看直了眼,舌头不断舔舐着嘴唇,像极了一头饥渴的母豹。
看着大姨美艳的玉容,我再难克制,一把抓住她的头发,将她的嘴唇按在我的茎身上。
大姨毫不在意我粗暴的动作。
她张大嘴唇,尝试吞下整颗龟头,经过许久努力,发现实在吞不下这颗跟她拳头一般大的龟头,只得退而求其次,一口含住我半个龟头。
她全程显得小心翼翼,尽量避免牙齿触碰龟头,生怕刮疼了我。
她辛苦吮吸着龟头,同时还用尖舌扫舐着冠状沟,唾液顺着唇角淌了一地,整个脸蛋扭曲变形,显得甚是风骚。
大姨吐出龟头,气喘吁吁:“累死我了,大姨用奶子帮你吧!”说着,解开特大号胸罩,露出一对摇晃不止的雪白乳山。
她用双手小臂夹着乳房两侧,呼唤我的小名,让我从下面插进去。
我心跳如鼓,口中干渴。
依照大姨的指示,我微微屈膝,使龟头对准乳房下方的缝隙。
随着腰部上挺,龟头缓缓挤开紧密的乳肉,一路开山破土,最终从乳房的上端冒了出来。
“啊……大姨,你奶子好软!”
大姨抬眼笑了笑,伸出粉舌,让唾液顺着舌尖滴在龟头上。
没一会,整根阴茎便被唾液浸透了。
她一边用尖舌绕着龟头打转,一边用小臂夹紧乳房,上下套动茎身。
在被打奶炮的同时,还被大姨的嫩舌照顾着敏感的龟头,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流入了下体,阴茎涨得发疼,只想尽快发泄出来。
我抓住大姨的巨乳,十指深深陷入乳肉中,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溢了出来。
找到支点后,我大幅摆动起了臀部,强而有力地肏弄着大姨的巨乳,硕大的阴茎在深邃的乳沟中快速穿梭。
龟头次次贯穿乳房,直塞大姨红唇。
“呜……不行,你别动这么快,奶子要夹不住了!”
“啊,大姨,我要射了!”
大姨听闻此言,立即攥住阴茎根部,阻止我射精。
我痛苦求饶:“大姨,让我射吧。”
“不行,射脸上也太浪费了!”
大姨像牵驴似的,抓着我的茎身,把我带到她床上。
让我平躺下来后,她岔开双腿,两脚站在我身体两侧,屈膝下蹲,丰臀悬空,一手握住我龟头,一手掰开自己肥嫩紧致的白净阴唇。
她调整龟头的角度,使其对准自己阴唇。感觉位置差不多后,她缓缓降低臀部,将我的龟头逐渐吃了进去。
大姨皱紧眉头,嘴唇颤抖。
濒临极限的她,急忙拿起遥控器,打开电视,将声音调大。
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电视背景声,大姨无所顾忌,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。
或许是认为,长痛不如短痛。她决定破釜沉舟,一屁股坐到底,将我整根阴茎纳入了她的体内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
大姨仰头长呼,泪水直流。
我抬起脖子,看向我们的结合部位。
我粗壮的阴茎消失得无影无踪,大姨平坦的小腹赫然隆起一个圆柱形轮廓,猩红的血液从她的私处流淌出来,染红了我的阴毛。
“大姨,你没事吧?”
她泪眼朦胧地对我露出凄美的笑容。
大姨撑着我胸膛,想要摆动丰臀。
我连忙制止她的不智之举。
“现在不能动,你的身体还没适应!”
“可是大姨不动的话,你会难受的。”
“你真傻!现在你该考虑你自己!”
我翻身坐起,将大姨搂在怀里。
她环住我脖子,盘着我后腰,与我四目相对。
近距离看着大姨那毫无瑕疵的玉容,我心旌摇曳,将头凑前,欲吻她唇。
不料,大姨扭头躲开。
“不行,我刚才帮你口过了,现在嘴很脏。”
“你都不嫌弃我,我还能嫌弃你吗?”
我不顾大姨的挣扎,一口吻住她的朱唇,叩开她的牙关,追逐着她不断窜逃的小舌。
直到我捕获她的舌头,将其吸入口中,大姨僵硬的身躯,顿时软了下来。
随着我耐心的撩拨,大姨逐渐开始回应起来。没过多久,她便反客为主,勾着我脖子,疯狂吮吸起了我的舌头。
激情四射的湿吻,很快让我们呼吸急促,再也坚持不住。
大姨从我口中收回嫩舌,睁开迷离的双眸,娇喘吁吁地说:“没想到我的初吻居然这么激烈。”
“大姨,你真是第一次接吻?”
“怎么,不信?”
“也不是不信啦,只是你的吻技有点熟练。”
“接吻又不难。不就是绕圈和吮吸吗?”
见大姨有些不悦,我连忙道歉。
她莞尔一笑,“瞧你紧张的样子,我才没生气嘞。”
大姨转而往我耳朵里吹了口气,“你可以开搞了,我下面不痛了。”
我闻言大喜,捧住大姨的丰臀,正要扬鞭征伐时,门外却传来了表哥的声音。
“妈,电视声音太吵了,你能不能调小一点?”
我惊愕地看着大姨,低声道:“你之前不是说,表哥去朋友家里了吗?”
大姨轻拍我脸颊,示意我别慌,随后转头怒骂:“老娘想开多大声音,就开多大声音。你管得着吗,赶紧给老娘滚蛋!”
门外表哥,不敢还嘴,应了一声,立即退去。
直到这时,我才明白,大姨刚才把电视声音调得那么大的原因。
“小海,别管你表哥,你就在他的眼皮底下,狠狠肏他妈妈吧!”
听大姨说得淫荡,我登时兴奋起来,以观音坐莲的姿势,缓慢而深入地开发她的处女地。
“哦……感觉好奇怪……虽然有点痛……但比自慰爽多了……”
大姨眼神迷离,一手捏揉巨乳,一手轻捻阴蒂,红唇大张,放声呻吟。
我渐渐加速,奋力捅刺大姨的嫩穴,整根阴茎被那层层叠叠的肉褶紧紧包裹,进出极为艰难,远比肏弄妈妈和小姨更为耗力。
好在大姨爱液丰沛,阴道甚是湿滑,才不至于让我望而却步。
每次退出时,我都会将龟头留在穴中,随着腰部一送,粗长的茎身又再次连根没入,顶得大姨大呼小叫,媚眼上翻,连喊刺激。
几十个回合下来,大姨的蜜穴内早已被爱液充满,但苦于龟头的封锁,一滴爱液都泄不出去,整个阴道内变成了密闭温泉,随着肉棒的拉动,里面“咕叽咕叽”地奏着音乐。
大姨想要起身泄洪,却被我重新按了回去。
“小海,大姨胀死了,让我泄了吧!”
我埋头于大姨的发丝间,不依不饶地狂插猛送,令她如诉如泣,有气无力地推搡着我的胸膛。
“啊……不要……饶了大姨吧……好痛苦……嗯嗯嗯……”
大姨挂在我身上,神色痛苦中夹杂着些许愉悦,凌乱的发丝披在脸上,胸前白花花的巨乳随着抽送的频率而摇颤。
我猛烈冲刺几下后,使劲插到底,抵住大姨的宫口,尽情播撒着积压了半个月的浓精。
受到精泉的强劲冲击,大姨闷哼一声,双腿死死盘着我后腰,一动不动地承接着我的火种。
与此同时,龟头再也堵不住阴道中的巨大水压,几道银线自阴唇的溃口处飚射而出,紧随其后的,便是如大坝崩塌而引发的漫天洪水。
不过短短数秒,我俩的大腿,以及身下大面积的床单就被爱液打湿。
云雨停歇后,大姨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,肉棒脱离阴道的一刹那,发出一声类似木塞拔出酒瓶的气压声。
淅淅沥沥的爱液从她私处滴下,却不见精液的踪迹,想必全都留在了她的子宫中。
“大姨,对不起,我太得意忘形了,竟然射在你里面。我现在就去帮你买药!”
大姨一面清理私处,一面笑着拒绝:“不用,我是故意让你射在里面的。毕竟我年纪不小了,是时候要个孩子了。”
我以为我听错了,反复确认后,才明白大姨是认真的。
“大姨,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,万一生出畸形儿怎么办?”
“你不用大惊小怪。这只是概率问题。哪怕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夫妻,也会生出畸形儿。只要不是连续两、三代人近亲通婚,就不会出问题。”
眼见说服不了大姨,我也只好怀着忐忑的心情,接受她的选择。
在帮我清理干净下体,又更换了一张新床单后,大姨希望我留下过夜。
“算了,被表哥发现就不好了。”
“你不用怕他。大姨能摆平他。”
尽管大姨再三挽留,我还是毅然离去,搭上地铁末班车,返回了妈妈家。
……
此后一个月,我流连于妈妈和大姨家。时间一长,两个女人也察觉出了端倪。
她们不仅不加干涉,反倒双双与我摊牌,决定等我开学后,与我一同去外地。
期间,大姨和姨夫离婚。表哥跟随姨夫离开。原本房产,被大姨挂中介卖出。
开学前一周,妹妹来我家,拿出了小姨的孕检报告。
妹妹情绪低落,声称不希望妈妈生二胎。
我看着孕检报告中的内容:“宫内早孕40+天,可见胎心搏动。”
见状,我心中一动。
这难道是我的孩子?
为了知道孩子的生父,我立即拨打小姨手机,约她出来聊聊。
小姨沉默片刻后,同意与我在附近的咖啡厅会面。
中午时分,我与小姨在咖啡厅的角落坐定。
小姨不着粉黛,身穿宽松裙装,坐在我对座。
我将孕检报告放在桌上,直截了当地问:“这孩子是我的吗?”
小姨抿了一口咖啡,答非所问:“你爸爸命令我生下孩子。”
“这孩子是不是我的?”
“如果孩子是你的,你爸会怎么想?如果孩子是你爸的,你又会怎么想?”
我被小姨的这一问题难住了,不知如何作答。
迟疑良久,我反问道:“那你希望这孩子是谁的?”
小姨不假思索,再次将问题抛给我,“如果孩子是你的,你能承受你爸的怒火吗?”
我沉默了。
“所以啊,这种事根本就不是你能考虑的。”
小姨话锋一转:“小海,我们今后就不要再联系了。”
我猛地抬头,惊讶地看着她。
小姨垂下头,避开我的视线。
我强压心头酸楚,试图挽留。
可不论我说什么,她都不从。
无计可出的我,只能作最后尝试。
“你陪我一晚,从此之后,我们一别两宽。”
小姨犹豫不决,在我催促下,才颔首同意。
当夜,我与小姨,在酒店套房内忘情云雨。
风雨停歇,小姨趴在我胸口,终于对我吐露真情。
“相较你父亲,小姨当然更爱你。但我毕竟是成年人,所要考虑的东西比你多得多。我不能,也不敢肆意妄为。”
我凝视着小姨的双眸,“别离开我,好吗?”
“可,可是……”小姨面露纠结。
“我保证不影响小姨的日常生活,我只求待在你身边,哪怕是远远望一眼也好。”
小姨动摇了,沉默良久,最终叹了口气。
“你别来找我……”
闻言,我心中一黯,直到听闻小姨的下半句,转而狂喜起来。
“我会定期来找你的。”
我搂着小姨的削肩,抚着她微鼓的小腹,吻着她精致的眉眼。
小姨看着我,认真地说:“我希望孩子是你的!”
……
大学开学前夕。
妈妈辞了工作,大姨变卖房产,两人一同陪我前往外地。
我们在校外租了一套大平层。房子距离学校仅有十分钟路程。以便我每晚都能回家。
开学后的第三天晚上,在我的请求下,以及大姨的怂恿下,妈妈总算松口,同意三人同房。
一龙二凤,令我次日腰酸背痛。
我当即决定加强锻炼,以图日后让她们刮目相看。
每过半个月,小姨都会按时搭乘高铁,前来探望我。
每次见面,自然少不了一番云雨。
而每次见面,我都能发现小姨身上的变化。
她的肚子越来越显怀,乳晕的颜色也越来越深。
性爱时,我发现小姨私处很是紧凑,于是问她原因。
小姨对我袒露,自从怀孕后,她以保胎为由,拒绝跟我爸发生关系。
而我爸也表示理解,并未强迫她。
经过三个月的私会,我认为时机已然成熟,主动将自身的秘密告诉了小姨。
听闻妈妈和大姨都与我有染,小姨最初有些惊讶,但她很快便接受了。
一次周末深夜,妈妈、大姨和小姨,正式与我大被同眠。
小姨怀孕第四个月时,妈妈和大姨先后有了孕吐反应,经过检查,双双确诊妊娠。
我深感责任重大,愈发拼命学习,休闲时打些零工,增加社会经验,同时不忘锻炼身体。
次年五月,小姨在医院临盆,产下一个6斤4两的女婴。我们举家为新生儿庆祝。只有爸爸的脸色显得极为凝重。
事后听小姨说,我爸和婴儿做了亲子鉴定,结果是:“根据DNA分析结果,支持xxx是xxx的生物学父亲。”
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后,爸爸喜笑颜开。而我则失魂落魄,整天唉声叹气。
小姨见我如此,悄悄带我去了别处医院,让我跟婴儿做了亲子鉴定,结果同样是:“根据DNA分析结果,支持xxx是xxx的生物学父亲。”
我一时迷茫了,不知哪份材料是真的。
小姨把我带到鉴定师面前,让他为我解惑。
经过鉴定师的解释,我终于搞懂了,原来“亲权指数”也有高低之分。我的亲权指数,远比我爸爸高,这充分说明,孩子是我的。
我高兴得忘乎所以,不顾外人在场,抱起小姨就是一通乱亲。
有了孩子的我,精神面貌大不一样,走起路来那是虎虎生风。
……
孩子出生数月后,妹妹如约考入我所在的大学,成了我的学妹。
妹妹军训过后,私下找到我,言真意切地向我表白。
眼见妹妹初心不改,我也动了真情,旋即接纳了她。
当夜,我邀请妹妹于五星酒店用了晚餐。
餐毕,妹妹挽着我的胳膊,与我一同步入酒店套房。
浴后,我横抱着通体生香的妹妹,将她放在了床上。
我伏在妹妹两腿间,伸舌挑逗阴唇和阴蒂,让她溪水潺潺。
在妹妹紧张而期待的目光中,我挺枪压上,夺了她的红丸。
巨茎连根没入溪径,伴随着妹妹痛呼声,我开始浴血奋战。
轻柔疏通良久,妹妹苦尽甘来,扭腰挺胯,口中娇吟青涩。
我愈战愈勇,杵得妹妹乳波荡漾,尖叫连连,爱潮四溅。
妹妹是稚嫩羔羊,我是花丛老手,她怎是情场老饕的对手。
不过十多分钟,妹妹便潮喷不断,失了浑身气力。而我还茎强力足,毫无泄意。
见我依然兴致勃发,妹妹强打精神,双腿盘腰,让我继续。
我看着妹妹红肿不堪的阴部,不忍施为,立即拔出肉杵。
不论妹妹如何要求,我都严词拒绝。
面色愧疚的妹妹,盯着我肿胀的下体,眼中有了决意。
她不顾茎身上的淫水,一口含住龟头,晃头吞吐起来。
在妹妹一通摇唇鼓舌之下,我终于在她嘴里泄了精。
妹妹为我舔净了下体,转身蜷入我怀中,含笑而眠。
……
此后多月,我与妹妹交欢上瘾。一日不肏,便心头发痒。
在我精心调教下,妹妹进步神速,口活、乳活、足活,无所不通,浑身三洞齐开。
我和妹妹旁若无人的举止,很快引起了小姨等人的注意。
对于我和妹妹的关系,妈妈和大姨并未棍打鸳鸯,只是希望我保重身体。
而小姨却大发雷霆。在她的逼问下,我坦诚相告,承认与妹妹的不伦恋。
气得小姨当夜坐高铁返回老家,赌气十多天,才终于消气,重返我身边。
时间一长,见小姨不再为妹妹的事而动怒,我露出了狼子野心。
一天晚上,妈妈和大姨都回房歇息了,客厅中只留小姨和妹妹。
我走向她们,提出了双人口活的请求。
小姨和妹妹对视一眼,双双羞赧低头。
我立即明白,她们这是同意了。
在我的吩咐下,小姨和妹妹,一左一右,跪在我两腿边,抬头仰望着我。
她们利索地褪下我裤子,掏出我早已雄起的巨棒,将其贴在脸上。
看着横亘在两女脸上的阴茎,我心中大感刺激,同时抓住她们的头发,将她们的嘴唇按压在我茎身两侧。
两女会意,懂事地用双唇一左一右地衔住我粗壮的茎身,模仿着吹笛的动作,从我的冠状沟一路吹到阴茎根部,再从阴茎根部一路吹到冠状沟。
不消几个来回,阴茎表面就布满了她们晶莹剔透的唾液。
吹笛时,她们还不忘用小手造福我的子孙囊。
刺激的双人口活,令我爽得不能自已,缓缓挺动腰身,在她们四片嘴唇之间抽送。
母女俩虽是初次协作,但配合却相当默契,时不时地伸出小粉舌,精准扫舐着茎身表面的血管。
她们周到细致的口活,将我刺激得嗷嗷直叫。
马眼中流出的大股前列腺液,被她们疯狂争抢。
阴茎肿胀到了极点,龟头成了绛红色,生长在冠状沟内侧的白色珍珠疹根根竖起,模样极为狰狞,酷似一只御敌时的刺猬。
面对我模样恐怖的龟头,她们毫不介怀,同时以舌尖钻入冠状沟内侧,温柔梳理着那密密麻麻的珍珠疹,细心涤荡附着在珍珠疹表面的黄垢。
我哪里禁受得住这等刺激,身体开始剧烈颤抖,几滴精液从马眼中溢出。
两女见我不行了,频率不降反升。四唇两舌,配合无间。
妹妹一边吮吸着我的茎身,一边艰难地发出请求:“哥……哥哥……嗯……咝溜……把精液……射在我……嘴里……”
小姨歪着头,把我一枚鸡蛋大小的睾丸吸进嘴里。
她眼神迷离,脸颊凹陷,口齿不清地表达了抗议:“卜……卜性……宝呗……把净夜……色窝嘴力……”
母女俩互不相让,都想第一个品尝到珍馐。
我抚摸着她们的脑袋,爽得直打颤:“不用争,我量足,包你们个个有份!”
在我的保证下,两女这才偃兵息鼓。
在两女一通狂吸浪舔之下,我再也坚持不住,昂头大吼道,“小姨,张嘴接住!”
小姨顺从地张开小嘴,准备承接我的浇灌。
我一把握住硬到发疼的茎身,使龟头对准目标。
一道道强有力的白浆从马眼中激射而出,精准地射入了小姨的口腔中。
短短数秒,便灌满了她的小嘴。
紧接着,我调转枪头,对准了妹妹。
妹妹无需我吩咐,便主动张开了嘴。
精泉不断喷入妹妹的口腔,不一会,也给灌满了。
眼见她们的嘴再也接不下了,我就把精浆均匀地喷洒在了她们那秀美绝伦的脸蛋上。
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我涂抹在妹妹的脸上,我这才靠着餐桌的边沿,大口喘着粗气。
过了好一阵,我振作起来,视线撇向小姨。
只见小姨跪在我身下,最大程度地张开小嘴,向我展示战果。
随着她仰头漱口,浓稠的白色池水不停地冒着泡泡。
漱完口,她小心翼翼地闭上嘴唇,生怕精液外溢。
随着她喉头鼓动,我的子孙被她咽入腹中。
她一连咽了多次,才将精液全部吞下。
最后,她张开小嘴,粉舌在口腔中灵活地游动,向我表示她已经全部喝完了。
我笑着拍了拍小姨的脑袋,以示嘉奖。
妹妹见状,也学着小姨的样子,尽力张开小嘴,向我展示她的精池。
一条粉嫩的尖舌,在白浊的精浆中上下翻腾,不断搅拌着浓精。
搅拌均匀后,她合拢嘴唇,开始用牙齿咀嚼那粘稠得像是果冻的精块团。
等咀嚼完毕,她才慢慢下咽。
最后,她张开嘴,伸出舌头,表示她已经全部吃下去了。
我自然不会厚此薄彼,抚摸着妹妹顺滑的长发,衷心赞美道:“小霜,你真棒!”
妹妹笑得眯起了眼。
小姨争宠道:“小海,我还是第一次帮男人吹箫呢。连你爸爸都没这福分!”
我喜出望外,“小姨,我就知道你最疼我!”
妹妹急忙举手表态:“哥哥,哥哥,我也是!”
“好好好,我的小霜也很乖!”
……
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,小姨终于放下芥蒂,与妹妹同德同心。
母女俩情同姐妹,夜夜与我切磋武艺。
随着夜夜笙歌,妈妈和大姨的预产期到了,先后迎来了临盆。
为了以防万一,妈妈和大姨分别在不同的医院,产下了孩子。
妈妈为我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婴,大姨同样为我生了个女孩。
算上小姨为我生的女儿,如今,我已经是4个孩子的父亲了。
这可忙坏了我,为了照顾两个孕妇,我天天奔走于两家医院。
直到她们出院,我才算是得以解脱,找到妹妹泄去一身燥火。
妈妈和大姨做完了月子,体态变得愈发丰腴,显得臀肥乳满。
她们积极做着康复训练,只为尽快恢复身材,恐我生出异心。
在她们的努力下,略显臃肿的腰部恢复了原貌,只有乳房比原先大了两个尺码。
……
给三个女儿过完满月酒,当天晚上,妈妈和大姨便给了我一个惊喜。
我把4个女儿哄睡,正欲回房休息,却被妹妹叫住,她希望我去一趟妈妈的房间。
不明真相的我,依照妹妹的吩咐,前往了妈妈的卧室。
推开房门,我便愣住了。
妈妈和大姨站在卧室中央,头戴白纱,身穿一字露肩袒乳束腰婚纱,腿裹纯白透明吊带袜,足踏白色尖头浅口细高跟。
窗外透入的月光,将两人的身姿,映照得分外纯洁高贵。
“妈妈,大姨,你们这是?”
两人相顾一笑,齐步向我走来。
“儿子,妈妈从来没有穿过婚纱,所以想为你穿一次。”
“小海,大姨当年虽然穿过婚纱,但没有穿着婚纱同房过,所以想弥补遗憾。”
妈妈拉我左手,大姨拉我右手,把我领到床前。
两人站在我身前,异口同声道:“你第一个想跟谁做?”
我坐在床沿,纠结地扫视她们,选了一人,必然会伤害另一人。
大姨看出了我的顾忌,主动让贤,把妈妈推到我怀里。
事已至此,我不再犹豫,翻身将妈妈压在身下,扒下她婚纱前襟,显出她宏伟的乳峰,一口叼住红豆般的乳头,大力吮吸起母乳来。
妈妈抚着我头发,温柔注视着我。
我吸够了乳汁,反手绰起妈妈的白丝右腿,将其架在肩上,随手扯断遮羞之用的纯白蕾丝丁字裤,伸手触摸她的阴唇,发现早已湿透。
我放心掏出巨茎,一杆入洞,塞得妈妈娇呼出声。
蜜汁泛滥的洞窟,让我没有后顾之忧。我将妈妈的左腿也往肩上一架,与她十指相缠,全力冲刺起来。
妈妈的丝足搭在我肩上,随着我激烈地抽送,高跟鞋脱离了脚跟,勉强挂在脚尖上。
“嗯……不要……儿子,嗯……慢点……”
妈妈扭头躲避,以发遮面,极力压抑着呻吟。
“妈妈,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,你还害羞什么?”
我大开大合地摆动腰部,狂攻妈妈的死穴。
妈妈被我顶得花枝乱颤,颊红眼迷,唇角流涎。
“哦……儿子,不行……妈……妈妈的子宫……要被你……顶开了呀……”
听闻此言,我不仅不降速,反而愈杵愈猛。
妈妈生育不过一月,宫颈尚未恢复,在我不屈不挠的攻势下,已然出现溃口。
我折起妈妈腰身,将她膝盖压着巨乳,屄口朝天。
我蹲在妈妈上方,使劲往下一坐,在妈妈的尖叫声中,龟头顺利突破宫颈口,尽数没入其中。
剧烈的疼痛,使得妈妈浑身痉挛起来,挂在脚尖上的高跟鞋,因身体的抖动,垂直落在床面上。
剧烈的刺激,使我不敢轻举妄动,敏感的冠状沟被宫颈软肉死死包裹,险些交待出来。通过不断转移注意力,射意才缓缓消退。
等到妈妈恢复神智,冲我点头示意,我小心翼翼地摆动腰部,在妈妈的子宫里抽送。
我已体验过口交、乳交、性交和肛交,但这宫交,还是生平首次。
妈妈的子宫又小又窄,子宫内壁黏滑异常,磨蹭起来,好不爽快。
随着阴茎抽出,卡在子宫里的龟头,便会牵扯着子宫向外挪动。随着阴茎插入,龟头又会胁迫着子宫向腹腔内凹陷。
妈妈哭得梨花带雨,看得我于心不忍,想要退出,却又无能为力。龟头和子宫严丝合缝地咬合着,根本拔不出来。
我暗恨自己的鲁莽,致使妈妈遭了这番罪。
我赶紧让一旁的大姨帮忙。
大姨嗔怪地剜了我一眼,俯在妈妈身边,一手揉动她的乳房,一手轻捻她的阴蒂。
在我和大姨的抚慰下,妈妈终于收泪,蹙眉呼痛。
大姨问道:“能拔出来吗?”
我摇了摇头,表示不能。
“那你赶快射出来,别让你妈受罪。”
我轻轻摇动腰部,磨蹭许久,总算泄了身。
可这又苦了妈妈,子宫被汹涌的精液灌得不断扩张,小腹高高隆起。
精尽过后,龟头维度缩小,顺利退出了妈妈的子宫。
经过这一遭,我也没心思再跟大姨做爱。
我跪在床上,静听大姨训斥。
“小海,如果你妈又怀孕了怎么办?女人连续怀孕,对身体的伤害很大的!”
“我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“好啦,大姐,你就别怪他了。如果怀孕,再生一个便是了。”
庆幸的是,半个月后,妈妈的验孕棒上只有一条杠。
……
随着4个孩子一天天长大,我的大学生涯也迎来了终点。
毕业后,我选择前往外地,进入分公司,从一名基层职员开始做起。
由于是老板的儿子,我升迁速度异常迅猛,两年之内连跳六级,成为了分公司的高管。
而大学毕业的妹妹,也成了我的助理秘书。
见我和妹妹感情甚笃,爸爸自然乐见其成。
他断然不会想到,我们兄妹俩早就突破了伦理纲常。
我在市郊购置了一套别墅,只为藏下我那见不得光的爱人们。
自从小姨生了孩子,便与父亲断了关系,秘密搬来与我同住。
妈妈和大姨,更是不必多说。她们始终与我形影不离。
每晚下班回家,4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便一起涌到我身边,吵着要我抱。
如今,小姨和妹妹的肚子里,同时怀上了我的孩子。
经过孕检,她们肚里的胎儿,依旧是健康的。
等到下半年,家里又会多出两个女孩。
……
冬去春来,距离爸爸脑梗过世,已经过去了19年。
当年貌美如花的爱人们,如今也年过半百,芳华不在。
昔日年富力壮的青年,如今已过不惑之年。
最近这几年,妈妈、大姨和小姨,总是躲着我。
尽管我反复说,我不在乎她们的外在,但她们却固守己见。
我向她们求欢时,她们纷纷退避三舍,闭门不出。
每当她们有话对我说,便通过妹妹代为传话。
看着办公桌上的全家福,我怅然叹息。
今晚是大女儿的生日,我决定提前下班,回家陪陪她们。
被司机安全送回家,我推开家门,发现家中漆黑一片。
玄关墙壁上的红色贴纸,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我揭下一看,只见上面写着:“爸爸,到你的主卧来,女儿们有惊喜给你。”
放下手中贴纸,我快步跑向三楼主卧。
推开主卧的双开木门,柔和的暖色灯光,驱散了我心头的阴霾。
看着面前7个风采各异、身姿曼妙、身穿隆重婚纱的绝丽少女,我一时有些痴了。少女们的身影与她们母亲当年的身影渐渐重叠在了一起。
过去,她们的母亲也是这般模样,眉目含情地呼唤着我。
而现在,她们的女儿用更胜她们年轻时数筹的容颜和身段,效仿了她们当年的做派,以悦耳的嗓音呼唤着我。
“爸爸!”
“爸爸!”
“爹地!”
“爸比!”
“老爸!”
“老爹!”
“父亲!”
“你快来呀!”女儿们异口同声道。
我闭上双眼,深吸了一口气。
我已经40多岁了,而她们最大的才22岁,最小的才17岁。
我根本不可能给七个女儿带去平等的爱,更不可能与她们相伴到老。
她们现在太过青涩,根本结识不到优秀的男人,所以才会对我产生莫名的爱意。
但这种基于不成熟恋爱观之上的感情,终究会在遇到更优秀的异性后悄然褪色。
如果我现在回应了她们的感情,未来等待着我的,很可能就是受伤和背叛。
我真的要接受这份感情吗?
我内心苦闷,愁眉不展。
“爸爸,你还在等什么,快来呀!”
在女儿们不断地呼唤声中,我毅然睁开了双眼。
在她们欢喜的目光中,我昂首挺胸,大步走向她们,张臂搂住三个女儿,其余四个女儿纷纷抱住我,把我围在最中间。
闻着从女儿们身上飘来的香水味,我神色坚毅,不再回避这份感情。
就算她们未来选择与我分手,又如何?我放她们离开便是!
但现在,我不想违背心中的真实想法,我要把女儿们统统变成我的女人!
决意已定,我张开双臂,搂着两个女儿向大床走去。
剩下的女儿彼此对视一眼,皆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喜悦,满脸幸福地提起裙摆,紧紧跟在我身后。
当夜,并蒂花开。
七位绝色少女就此成为了女人,一生相伴于父亲左右。
——完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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