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我们夫妻生活也很美满,起码以前我一直很满意,我就是闹不懂,男人究竟想要什么?一个美满的家庭和一个浪漫的女人,哪个更重要,难道一个贤妻良母真的就不如一个浪漫的骚货有吸引力吗?”
刘小芹的情绪突然很激动起来,胸脯急剧的起伏着,脸蛋又开始涨的通红,说话的语调也开始升高。
魏勇下了地,从包里又摸出来一听啤酒,这回是易位罐的铁听啤酒,看来这个是魏勇从自己家带来的,他把啤酒打开,本想递给刘小芹,可是又有点舍不得,趋势自己先喝了一大口,才递给刘小芹。
“喝一口,平复一下,别太激动了,”
刘小芹接过啤酒,也咕咚一声喝下去一大口,啤酒在她嘴里感觉更加的甘苦,裂了一下嘴,扶了扶胸口,尽量平缓的说。
“是的,是我同意来的,我就是想让他痛苦,想让他知道我的真正价值,我就是想看看,这个看着文弱的男人,究竟心有多狠,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别人睡,他能不能无动于衷,我想知道,我在他心里,究竟是什么位置,他如果痛苦,说明他还爱我,我就原谅他,他如果真的无动于衷,那我也没什么好珍惜的了。”
刘小芹说这句话的时候,语调是那么的冰冷。
魏勇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眼睛不定的刘小芹,对这个女人的内心世界充满了好奇,他觉得这一刻,这个女人是可怜的,于是盯着她冰冷的眼神好心的劝慰道。
“我觉得你的想法有点偏激,我曾经认识过一个人,他非常喜欢打麻将,当然不是赌博的那种,就是那种小输赢的麻将,他甚至有点沈迷于其中,耽误了很多正事,他老婆劝过。哭过,闹过,甚至用离婚来威胁都无济于事,于是他的老婆就想到了以毒攻毒,她也玩起了麻将,结果半年后,他老婆的瘾比他还要大,两个人没日没夜的玩,把原本学习很好的孩子也耽误了,等他发现了问题,痛下决心不在玩了,才发现,他已经象当初老婆拉不回来自己一样,他也已经没有能力在拉回老婆了。”
魏勇说完,看了看刘小芹,刘小芹定眼看着她,眼神里是那么的空洞和茫然,仿佛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,魏勇摇了摇头,直截了当的说。
“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,有些事情要能看得开,做事不能偏激,尤其以你现在这样的心态,发展下去,我恐怕你会和我说的那人他老婆一样,深陷其中。”
魏勇突然觉得自己很伟大,这个时候还能劝别人,而且能说的这么语重心长。
刘小芹却没有领他这个情,她的眼睛从魏勇脸上慢慢往下移动,扫视过他的胸膛,掠过他的小腹,停留在他的两腿之间,那里,小小的白色内裤已经被顶一个小帐篷,刘小芹看着这个淫亵的小帐篷冷冷一笑。
“你是在劝慰我吗?你好伟大,我怎么就不明白,你们男人怎么就能这么无耻,无耻到让人恶心。你的下身明白的告诉我,面对着我你的欲望,可是,你却还能假惺惺的劝说我,难道你真的希望我能退出这个游戏?你能高尚到这个晚上对我无动于衷?”
刘小芹说完,厌恶的收回了目光,现在的她,好象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,他把魏勇,不对,应该说他已经把所有的男人都看成了公敌,虚伪又贪婪的公敌。
现在她只有一个感觉,把话说的越狠越好,只有用狠话刺激了面前的这个男人,她的心理才能畅快一些。
魏勇的确没想到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温柔的女人,能说出这么毫不留情的狠话,同时他也明白了,这个女人是把自己当作她的曹恒在攻击,于是也就满不在乎的笑着说。
“我当然不希望你这个时候退出了,对于我来说,劝你是一回事,和你做什么是另外一回事,在说,你要真的退出来,这么个美好的夜晚,这么个美好的地方,扔下我一个人在这个孤寂的小房子里,那该有多么的孤独呀?我可不喜欢寂寞。”
“孤独?寂寞?原来你们男人也知道有孤独这个词?原来你们男人也知道寂寞很可怕?可是你们在外面风花雪月的时候,你们想过你们的老婆没有,想过她们的孤独没有?”
厉声的责问过这些。
刘小芹的身子突然瘫软了下来,好象要支撑不住自己一样,慢慢的倦缩到床上,两手搂着自己的肩膀,呻吟颤抖着独自喃喃道。
“自从发现了他和哪个女人的事,我就开始害怕黑夜,既盼着曹恒他晚上回家,又怕他回来,他不回来,我就在心里想着他和哪个女人眉开眼笑缠绵在一起的情景,想得我心都要疼死了,他回来了,我还不想面对他,总是觉得他是才和那女人温存完,是回来施舍我一点温暖的,我不要施舍,本来应该属于我的东西,我干吗还得象乞丐一样被人施舍,于是,不管他回不回来,夜里我都会失眠,都会痛苦,床上没有他我会疼,床上有了他我会苦。魏勇,你是男人,可能你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,一个女人,原本有家有老公的女人,却每天都生活在无边的孤独中,那种守着温暖的寂寞,让人撕心裂肺呀,”刘小芹哽咽着说完,终于在也忍不住了,哇的一声放声痛哭起来。
魏勇小心的伸出手,轻轻的把刘小芹搂到怀里,刘小芹那柔弱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着,委屈的眼泪酸酸的流在他的胸前,魏勇的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,既有一点点的同情,又有一些温柔在心头,甚至,还有一些冲动,因为,他还从来没有和一个痛哭中的女人做过爱。
他突然很向往,他觉得,痛哭中的女人,一旦做爱。
一定很疯狂。
把刘小芹搂的更紧了一点,魏勇的手在她光滑的后背轻柔的抚摩着,嘴里也柔声的安慰到,“哭吧,痛快的哭出来就好了,好好的哭一场吧,我把肩膀借给你”
刘小芹不自觉的往魏勇的怀里挤了一下,她现在的确希望有个依靠,不管这个肩膀是谁的,抽泣着说。
“其实,我一直就想哭,非常的想哭,可是我不敢,我一直都在忍着,因为我怕,我怕我哭出来以后,就在也不是原来的我了,我怕眼泪冲刷掉我过去的纯真,我怕哭过以后我就真的无所谓了,可是,可是我忍的好苦,我知道,从我踏上这次旅行的那一天起,我就不会在是以前的我了,我不在干净了,不在纯洁了,即使我看到他痛苦了,即使我原谅他了,他也不在会珍惜我,不在会看中我了,我太了解他了,太了解了,他虚伪,虚伪的自私,我太了解了,真的太了解了。”
刘小芹的哭上断断续续,刘小芹的话语絮絮叨叨,魏勇知道,这个时候是不能劝的,越劝她哭的就越厉害,越劝她的话越多,反正她现在已经有点无意识了,自己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,自己做什么她也没大反应了,于是魏勇不在劝她,只是把她搂的舒服一点,左手悄悄的伸进她的怀里,惬意的摆弄起刘小芹那柔软又丰满的乳房。
也许是有一点点心灵的感应吧,也许是鹿血酒的作用,反正这个晚上,曹恒也辗转反侧的睡不着,身边的路璐可能是太累了,又多喝了点酒,她到是睡的很香甜,那均匀的鼾声更是让曹恒心烦,索性坐了起来,呆呆的看着头顶上那昏暗的小灯泡。
就这么呆坐的一小会,在曹恒的脑海里,刘小芹那温柔的脸和娜娜那妩媚的脸就交替的闪现,闪的他口干舌燥浑身难受,下了床,抓起自己带进来的一瓶矿泉水,咕隆隆的喝了个痛快,又颓然的走到床边,把自己重重的摔到了床上,他很想把路璐给折腾醒来,哪怕什么都不做,就陪他说会话也好呀。
路璐倒是动了一下,也只是翻了个身,面对着曹恒又香甜的睡过去了,连眼皮都没睁一下,曹恒无奈的摇了摇头,看她着粉扑扑的脸蛋,和那嘟起的通红嘴唇,曹恒的心中突然升腾了一种淫亵的欲望。
悄悄的,曹恒侧过面着对着路璐,先是把脸凑过去,轻轻得在路璐那性感的嘴唇上偷偷地吻了一下,路璐睡的好香,一点反应都没有,这让曹恒很兴奋,他把手又非常小心的从路璐小吊带睡衣地下摆伸进去,悄悄地摸到了她的乳罩上,隔着薄薄的乳罩,他能感觉到路璐乳房的柔软和微微的湿润,曹恒咽了口唾沫,他有一种做贼的兴奋感,把左手慢慢的移动到路璐的背后,手有些战抖,曹恒努力的镇定了一下自己,秉住呼吸,慢慢的,先解开了乳罩的一个挂钩,摸了摸下面,还有两个挂钩,不禁暗自骂了一句,这他妈是谁设计的,?
真麻烦。
好不容易把另外的两个挂钩都解开了,曹恒慢慢的把手移到了前面,当他用中指轻轻的碰到路璐那小巧的乳头地时候,曹恒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,他用右手紧紧的抓住下身,他真怕这一激动,喷薄出来。
曹恒不敢使劲的摸路璐的乳房,这一刻他反倒很怕把路璐弄醒了,他突然很享受这种偷摸的抚摩,这种刺激带给他的快感,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,哪怕是第一次和娜娜做爱的时候,虽然那么疯狂,可也没有现在这种偷摸来的这么刺激。
慢慢的,很小心的把手从路璐的胸前抽了出来,曹恒发现,手心里都是汗,他抓起头上的枕巾擦了擦手,让自己镇定一下,又侧过身,把手伸向了路璐的下边,路璐穿的内裤很小巧,也很紧身,曹恒用左手的食指拉开了路璐内裤边缘的松紧,右手悄悄的,十分小心的,一寸一寸的慢慢向下探究,终于,他的手指触摸到了路璐那一抹细细软软的绒毛,曹恒紧张的喉咙都在咕隆地做响,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心在急促地跳,勉强抑制住手的颤抖,在那绒毛处浏览了好一会,欲望促使他还想往下探究,可是侧身睡觉的路璐,两腿夹得很紧,使得他不能在前进那怕一点点,越是不能前进,曹恒内心就越焦渴,欲望也就越强烈,他决定让路璐翻个身,就先把手轻轻的抽出来,然后推了推路璐的肩膀。
路璐还真被推的翻了个身,嘴里不知道还嘟囔句什么,然后平躺又着睡了起来,只不过这一睡安静了许多,也许是身体平坦的关系,路璐不再打那轻柔的呼噜了。
这让曹恒心里有点没底,手也就迟疑不着敢伸过去,于是把刚才摆弄绒毛的手指伸到了鼻子下边闻了两下,没有什么味道,可就是没什么味道,都让他感觉很兴奋。
曹恒悄悄的坐起来,看了看平躺的着路璐和她汊开的双腿,想了想,下床关闭了那昏暗的小灯泡。
房间里立刻漆黑一片,他又把厚厚的窗帘位开了一条缝隙,让月光进来那么一点点,满意的躺到了床上,曹恒突然感觉到,自己很象白话文拍《案惊奇里》,半夜从窗户爬进别人家,奸污人家姑娘的哪个色公子。
一丝愧疚涌了上来,他感觉自己很龌龊,饱读的诗书难道这就是最后的用场?
想到这,他真想抬手给自己一个嘴巴,可是一抬手,他的手背碰到了路璐那温热柔软的腰身上,立刻,淫亵的欲望又战胜了理智,细听,路璐呼吸的很均匀,看来又睡的很沈了,曹恒的意识在制止自着己的行为,手却不自觉的,颤抖着伸向了路璐的腰间。
当曹恒的手摸上了路璐那柔软的肌肤,他的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。
紧张加上刺激,让他几乎不能自持。
下身一阵阵的蓬勃,命根坚挺的难受。
曹恒停住了手,拼命的呼吸了几下,压抑住心脏的狂跳,手还是止不住的在颤抖。
好不容易止住了紧张的情绪,曹恒的手又慢慢的摸了过去。
当他把手放到路璐的小腹,想伸进她内裤的时候,由于紧张,好几次都没有伸进去。
曹恒一着急,使劲一下子就伸了进去,当他的手才触到路璐私处,路璐就被惊醒了。
醒来的路璐朦胧的睁开眼睛,眼前一片漆黑,这漆黑的环境让她仿佛还在梦里,不过这梦好象是噩梦。
因为她能感觉到一只湿漉漉的手正在他的下身摸索着,下意识的伸手摸过去,果然摸到一只手,路璐的手刚摸过来的时候,曹恒就被吓了一跳,正犹豫着想抽出手来,路璐就尖叫了一声,这一声的尖叫把曹恒吓的一激灵,猛的抽回了手。
同时胯下一紧,雄根处一紧,一股热流不争气的喷薄了出来。
曹恒懊恼的哼了一声,站起来开了灯,头也不回的快步走进了卫生间,等他处理好污垢走出来,才发现路璐正坐在床上楞楞的看着他。
曹恒走到床边,他不敢看路璐那困惑的眼神。
同时,自己也感觉很窝囊很懊恼,就重重的坐到床上,抹了抹额头上的汗,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。
“曹恒,对不起,我好象做了个噩梦,梦见有只手在摸我,把我吓醒了,就喊了起来,是不是吓到你了,真的对不起。”
路璐小心翼翼的说。
“哼!你不是在做梦,刚才是我在摸你。我可能也睡糊涂了,感觉好象在家里呢,就把你当成刘小芹了,”曹恒闷着头说。
“小芹姐不是在一号房吗?”
大大咧咧的路璐脱口而出。
说完马上捂住了嘴,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,她就感觉到曹恒的背影一震。
曹恒听了这句话,是真的懊恼到了极点,一号房间,那原本应该是自己得到的,结果一念之差就错过去了。
懊恼的同时,曹恒不禁在心里感叹了一声,命运真的太作弄人了。
“曹恒,你后悔了吗?”
路璐看着他的背影小心的问。
曹恒慢慢转过身来,努力的挤出一点笑容,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是那么的生硬那么的难看。
“后悔?有什么好后悔,是我自己愿意来的。怎么了,你后悔了?”
“我可是真的有点后悔了,老有不塌实的感觉,我想我是不会再来参加了,”路璐喃喃的自语着。
“我们就好象山崖上的大石头,不动的时候是那么的安稳。一但开始滚动,就无法停止了,既然来了一次,再想停止,恐怕不那么容易吧?”
曹恒的声音很小,小到路璐都没有听清楚,他其实,就是自己在问自己的。
刘小芹还在嘤嘤地哭泣着,不过声音已经很微弱了,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,哭到现在,她甚至意识都有点模糊了,似乎都忘记了因为什么原因哭的。
终于哭累了,她也不想哭了,偷偷的抬起头,才发现魏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,刘小芹突然感觉很无聊,有一种精心化完了妆却无人欣赏的感觉。
坐起了身子,刘小芹擦了把眼睛,眼睛很晦涩,估计是哭肿了,就悄悄的下了床,去卫生间里洗了把脸。
洗完了脸,刘小芹的心情也开朗了许多,蹲在马桶上方便了一下,突然感觉卫生间的门外好象有动静,刘小芹急忙站起来提上裤子,整理了一下头发,又揉了揉晦涩的眼睛,悄悄的打开了卫生间的门,开了门,刘小芹就楞住了,一股清新的凉风扑面而来,刘小芹才发现,房间的门被魏勇打开了,而高大的魏勇就赤裸着上身靠在门框看着外面。
刘小芹楞楞的看着魏勇的背影,猜不出来他在想什么,刚才明明看到他已经睡了,莫非是自己不小心把他吵醒了?
于是小声问了句,“对不起,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?”
边说边走出卫生间,脚下却是一个趔趄,差点被拌了个跟头,低头一看,把刘小芹弄的哭笑不得,原来,这魏勇不知道什么时候,在门口的地上铺了一层棉被,刘小芹根本没有注意这棉被,所以差点被拌倒,她气恼的问魏勇。
“魏勇,你搞什么鬼呢?怎么把棉被铺到这里了?差点拌倒了我,再说你给弄脏了明天怎么跟老彭交代呀?”
魏勇缓缓的转过身来,嘿嘿地一笑,月光下他的牙齿洁白而整齐,笑声里魏勇朝刘小芹走了过来。
“你怎么什么事都顾虑那么多呀?难怪你活的那么累,出去玩,开心最重要了,管他什么脏不脏的,我陪你哭了那么久,现在是不是该你陪我了?”
刘小芹已经注意到魏勇眼睛里的火焰了,她本能的往后躲了一步,可也仅仅就是那么一步,她就靠在了卫生间的门上在无处躲藏了。
魏勇一步跨上去,一哈腰,轻松的就抱起了轻盈的刘小芹。
走了两步,魏勇把挣扎的刘小芹放倒在屋子门口的棉被上,跪在刘小芹的面前魏勇一把脱掉了自己白色的小裤衩,他又一边伸手去扒刘小芹的内裤,一边还蛮有诗意的说。
“让月光佐证,让风儿旁观,咱来一场人类最原始的运动会”说着不顾刘小芹的挣扎,两把就退下了刘小芹的内裤。
刘小芹手脚并用的挣扎着,推搡着。
可她的挣扎好象更刺激了魏勇的欲望,奋力分开刘小芹那雪白的双腿,魏勇一头俯冲下去,当他的舌头舔到刘小芹最柔软处时,刘小芹尖着嗓子轻轻的叫了一声,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。
魏勇耐心的抚摸着刘小芹的乳房,舌头和嘴唇在下面卖力的逗弄着,只在a片里看过这些情景的刘小芹,突然亲身感受到了这样地刺激,极度的刺激和兴奋,让她的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栗,从痛哭的状态,一下子转移到兴奋的边缘,这反差的刺激让她的大脑缺氧,眼睛都有些模糊了,当魏勇起身攻入她体内的时候,刘小芹已经兴奋的模糊了意识,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,甚至除了兴奋的大脑,身体的感觉都已经忽略了,她的头仰视着门外的月光,今晚的月光真的很皎洁,皎洁的月光透着那片片的树叶照射下来,形成了斑斑点点的光晕,刘小芹凝视着那月光下的树叶,那椭圆形的树叶,在月光中一闪一闪的,好象千百双晶莹的眼睛地注视着她,刘小芹的身子随着魏勇的冲击而毫无规律的起伏着,那千百双眼睛也就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肆意的嘲笑,在这么多的眼睛的注视下,刘小芹突然很亢奋,她有些赌气的嘟囔着,来吧,看吧,看吧,来吧。
刘小芹突然使劲挺起了腰,两跨也用力的迎合着魏勇的冲击,这下魏勇可受不了了,低吼了一声,一泻千里,他身下的刘小芹却浑然不知,还在用力挺动着身体,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。
一片乌云悄悄的爬上了高静的脸,用身体遮住了高静那原本纯洁的眼睛,大地突然之间一片漆黑,在这漆黑的大地上,有一双眼睛还在闪烁着晶莹的光芒,这双眼睛还在痴迷的仰望着天际,当这双眼睛再也找不到那皎洁的月光时,泪水悄然流了出来。
清晨,习习的凉风夹带着清馨的芳草气息从草地掠过,也掠过了晨起人的心尖。
蒲姐在柔软的草地上小跑了一圈,回到自己家的车里想换衣服,才把运动服脱下来,车门喀的一声开了,吓的蒲姐猛的捂住胸,侧头望去,刘小芹站在车门外看着她,蒲姐忙招呼她上来。
“你个冒失鬼,吓死我了,我刚要换衣服。”
蒲姐边忙着换衣服边笑着说。
蒲姐换好了衣服,也没听到刘小芹的一点动静,就好奇的转头看了看刘小芹,这一看把蒲姐吓了一跳,一个晚上不见,刘小芹的眼睛红肿,脸色很苍白,嘴唇也没有了血色,简直变了个人。
蒲姐忙摇着她的肩膀小声的问。
“喂,你说话呀,怎么了?”
内心有一点不安,蒲姐到是不担心刘小芹遭受到了暴力,因为来的这几个男人,说实话蒲姐都接受过,还没发现谁有暴力倾向,她最担心的,是刘小芹昨晚凑巧和曹恒在一起,两口子打了起来,那样可就有点麻烦了。
当蒲姐第二次摇晃刘小芹肩膀的时候,刘小芹才转过脸来,勉强笑了一下,“我没什么事,昨晚痛哭了一场,算是告别昨天吧,有些东西,当要失去的时候,是需要用一种方式来纪念一下的,对女人来说,可能哭是最好的纪念吧,女人的哭,能代表太多的内容了,你说是吧?”
蒲姐看了看刘小芹,虽然气色不太好,但精神面貌还不错,她能理解刘小芹此刻的心情,因此也没想再说一些空洞的话来安慰她,只是看着她红肿的眼睛不太舒服,就让刘小芹在车里等自己一下。
蒲姐跳下车,朝老彭的院子走去,一会返了回来,上了车展开湿漉漉的左手,里面攥了几片隔夜的茶叶,她让刘小芹仰起了头,把茶叶片展开,贴在刘小芹的眼睛周围,又把刘小芹的坐位调整了一下,让她能很舒服的躺着,告诉刘小芹十分钟就会消肿。
看着闭目养神的刘小芹,蒲姐开玩笑的说了句。
“一会你赶紧去洗把脸,好好化化妆,不然等会人齐了,看到你这么憔悴的样子,一定会有人心疼的。”
刘小芹用鼻子很轻的哼了一下,过了一会才叹息着说了一句。
“心疼?真要心疼就不会来这里了。”
蒲姐没看刘小芹,眼睛注视着前方,那里老彭的老婆正在院子里忙碌着,蒲姐有一点调侃的说了句。
“也许心疼你的不止是你家曹恒呢?”
蒲姐好象无意的一句调侃,却让敏感的刘小芹心里一惊,猛的睁开眼睛看着蒲姐,当看到蒲姐那平静的脸色时,她才又缓缓的躺了下来,不过她没再闭上眼睛,而是看着窗外。
晨曦中的原野是那么的宁静,那碧绿的翠草又是那么的纯洁,刘小芹把车窗打开了一个小缝隙,让清风吹进车里,微风里刘小芹的心境开朗了许多,她对着窗外,好象是和蒲姐,又好象自言自语的说了句。
“活着真好。”
两天以后,在高速路口,五个家庭依依惜别,本来约定晚上要在一起吃顿饭的,但是真的到了家门口,大家又都没了兴致,尤其是女人,都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,事实上,对刘小芹和路璐,与其说归心似箭,不如说急于逃避。
因为回回到了熟悉的环境,突然袭击就有了梦醒的感觉,回想起发生过的一切,心里就开始局促不安。
这两天,路璐的单位在装修,今天基本完工,电脑程序升级也基本完成,银行的领导要来验收,其实也就是个过场。
分行的行长是个稳重的中年人,平时不苟言笑,过早谢了顶的脑门,更让他比实际年龄显得老成,平时里大家都不太敢在他面前乱说话。
倒是业务副经理很和蔼,副经理是个女的,四十岁左右,性格温和,也很健谈,有她在,路璐的心还轻松了许多。
一个上午,装修工程就验收完毕,中午的时候,银行的电脑操作程序也升级完毕。
于是分行正副两位行长,两个电脑程序员,其中一个程序员是个才毕业分来的姑娘,路璐这个储蓄所的主任,在加上装修公司的一个小工头,六个人进了一家沸腾水煮鱼店。
滚烫的汤锅里飘出来四川菜那独有的麻辣浓香味,小工头殷勤的照顾着两位行长,路璐拿着一瓶五粮液转着圈的倒酒。
本来她自己是不想喝的,可是眼尖的副行长发现了,说什么都不答应,说就她们两个女人,那个小姑娘根本就不能喝酒,她路璐要是不喝,那我这个做领导的也不喝了。
路璐没办法,只好给自己倒了一小杯,反正这五粮液也不是平时就很容易喝到的好酒。
再说下午也没什么事了,大不了回储蓄所睡觉,喝就喝一点吧,路璐给自己找了个理由。
酒过三旬,路璐惊异的发现,行长话多了起来,而且妙语连珠,非常幽默。
副行长反倒话语不多了,只是红扑扑的脸上带着醉态可掬的微笑左右看着。
原来听上面的人老说副行长的酒量不错,今天一见,路璐有一点的不屑,就这么一点就醉了,传说就是传说。
于是她的顽皮劲就上来了,端起酒杯就走过去和副行长碰杯,嘴里还假装崇敬地道:“今天这是在酒桌上,难得和领导在一起聚会,我呢,借花献佛,早听说咱副行长酒量不错,今天一看真的是名不虚传,来,敬您一杯,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持用这杯酒来表示感谢!”
副行长笑咪咪的谦虚着,接过酒杯和路璐碰了一下,豪爽地一饮而尽,还把酒杯翻过来示意酒到杯干。
路璐带头鼓起掌来,副行长按着路璐的手,拿起酒杯示意她把酒喝掉。
路璐只好皱着眉头把酒喝了下去,心理暗骂自己多事,正要走回自己的位置,被行长一把拉住。
回头看,只见行长故意板着脸道:“谢谢副行长支持工作?难道我这个行长一贯不支持你们工作了?什么意思嘛。”
路璐从他眼神隐隐的笑意里看出来行长是想调侃自己,于是也假装诚惶诚恐道:“您可委屈我了,本来想先给您敬酒的,可平时您老是黑着那么一张包公脸,我们做下属的看着都害怕,哪还敢跟您套近乎呀。”
“我脸很黑吗”行长摸着下巴问身边的人,大家一阵哄笑。
副行长拿起酒瓶给路璐的杯子倒上酒,嘴里说道:“还不快敬行长一杯算赔礼,小心以后给你小鞋穿。”
在大家的哄笑中路璐愁眉苦脸的举起酒杯,本想耍滑头喝半杯,可是行长的眼睛就盯着她的酒杯,直到她全部喝下去,行长才满意地把自己的酒干掉。
路璐往自己位置走的时候感觉一阵的晕旋,这五粮液的劲还真大。
晕晕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,路璐才缓过来一口气。
行长站了起来,表情真挚的举起酒杯,感谢路璐在基层的辛苦工作,这杯酒是对她工作的肯定。
路璐吓的手乱摇着,嘴里一个劲的推脱着。
可是,行长的酒是怎么可能推脱掉的呀,不但没推脱掉,连副行长也跟着又敬了一杯。
这两杯酒一下去,路璐是彻底找不到北了,眼前天旋地转,包括行长那狡黠的眼神和发着油光的秃脑门,都一起转动起来。
走出饭店的门,见了风,路璐的酒劲更是上涌。
头晕不说,还一阵阵地恶心,用手捂住嘴,把呕吐感强压下去。
看看离自己的储蓄所不远,路璐拒绝了上车,就这么脚步飘浮地往储蓄所走。
行长嘱咐那个女电脑程序员搀扶她,被路璐推开了。
为了证明自己没醉,路璐挺直了腰身,窈窕地走在人行道上。
她自我感觉走得很稳,跟在后面的女程序员憋不住地笑。
路璐窈窕的步伐有点像模特一样扭摆着,那丰腴的臀部摇的让人眼花。
坐在车里的行长,从倒车镜里看着路璐那扭动的腰技,不由笑出了声,回头对副行长叮嘱到:“大家都喝了酒,下午没什么事就别回单位了,影响不好,都回家休息吧。下午我去行里顶着,你也回去吧。”
副行长这时候反倒醒酒了,脸也恢复了本来的颜色,听了这话对行长说:“还是你回去休息吧,你的脸还通红呢,去行里不好。我反正也要去行里,有个报表要弄出来。”
行长点了下头,把车开到储蓄所门前,等着路璐回来开门。
他的公文包还在储蓄所,程序员过来说:“行长,那程序里还有一点要校对,也就几分钟的事。你们就先回去吧,一会我校对完就自己打车回去。”
行长今天心情格外的好,语气少有的温和道:“我还是等你一会吧。”
回头对副行长道,你先打车回去吧。
副行长走了,路璐也摇摆着走了过来。
路璐酒虽然喝多了,但心里还是清醒的,脸上的表情也尽量的镇定。
只是那红扑扑的脸蛋加上那咪咪的弯月眼,笑起来桃花春色的,让人一看就是个活脱脱的醉美人。
路璐掏出钥匙,可是不听使唤的手怎么也不能把钥匙插到锁孔里。
行长走上一步,从路璐手里拿过钥匙,哗啦一下打开门,顺手把钥匙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。
穿过空荡荡的的营业厅,推开值班室的门,路璐再也坚持不住了,一头栽倒在床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行长看了看路璐搭在床边的脚,回头喊来那个女程序员,叫把路璐的鞋脱掉,放正了路璐的身子,才转身退了出来。
行长走了出去,一会回来,给了两个人每人一听可乐,又走到休息室,把一瓶矿泉水放到酣睡的路璐枕头边上。
女程序员伸了下舌头:“谁说咱领导是黑包公呀,这不是挺平易近人的吗。看,多细心呀!”
同事看了她一眼,又看了看行长的背影,也点了点头。
十分钟后,三个人走出了储蓄所,看着门锁好了,行长才发动车子。
行长的家是农村的,他是那个村子里唯一的大学生。
还是在财经学院读书的时候,他就暗自立下誓言,一定要出人头地,绝不再回到那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。
毕业后他倒是如愿留在了城市里,可是在银行这个大学生云集的地方,他只能做一个不起眼的小职员,郁郁不得志。
可是他并没有死心也没有消沈,他用狼一样阴冷的眼睛,搜寻着一切能让他飞黄腾达的机会。
终于,一个机会降临了,有人给他介绍女朋友。
这个女孩子他一万个不喜欢,矮胖不说,还庸俗不堪。
但他还是非常痛快地答应了这门亲事,不为别的,就因为这女孩子的爸爸是他们总行的一个副行长。
他收敛起自负,掩藏起自卑,用不卑不亢的殷勤讨好着未来的岳父一家人。
当然也包括那个后来成为他老婆的蠢女人。
在他结婚一年后,孩子降生一个月后的一天,终于被提升做了信贷科长。
他以为从此他的仕途会一片光明,也准备好了大展拳脚。
可是,那精明的已经做了正职的岳父大人却再也没给他机会,那个更加狡猾的岳父仿佛看透了他的野心和谦和外表下的冷酷。
直到年初,他的岳父即将退居二线了,才把他提升到了现在这个全市最大的分行做了一把手。
人到中年的他终于松了一口气,也在心里骂了无数遍那个奸猾的老东西。
日常里,他把所有的欲望和贪婪都深深地掩藏,不苟言笑不张狂,给人一副干练沈稳又正直的形象。
但是,与生俱来的贪婪和淫亵还是经常在酒后滋生蔓延。
家里那个水桶一样的黄脸婆,自己已经有快一年没碰过了。
他是宁可让欲望煎熬着自己那孤寂的心,也不愿意闭上眼睛去贴近那蠢笨的女人。
甚至一闻到她身上的油烟和她嘴里酸腐的口臭,他就恶心不已,真的不能想象这几年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。
今天,就是刚才,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就把路璐的钥匙放到了自己口袋里。
路璐那扭动的腰枝,真的刺激了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,明知道迈过去可能就是深渊,但他已经不能自主。
前面红灯闪烁,行长急忙一个刹车。走神了,差点追尾。掏出手绢擦了擦秃脑门上的冷汗,他才发现,自己的手心都是汗。
把车停靠在路边,点燃一只烟,车里的空气凝重阴冷。
虽然外面吉阳高照,但是坐在车里的他还是感觉到了阵阵凉意。
空气里的沈重仿佛让一切都静止了,仿佛静止到伸手就能抓住一把飘渺的烟雾。
透过烟雾,行长的眼神闪烁着阴霾的光,焦虑和恐慌在他的内心交织着,欲望和理智在激烈拼杀着。
他的两腮不由轻轻地抖动着,咕隆一声,挺直了脖子咽了口唾沫,他终于下了决心。
路璐这个女人那么天真,说不定会看在我是领导的份上不敢声张,也可能为了她自己的面子忍了。
但愿上帝能保佑我这一回,他暗暗发誓,就这一回。
祈祷中他发动了车。
从前面路口拐回了储蓄所。
把车停到了储蓄所对面的马路边,行长出了一口长气。
他没有马上下车,又在车里吸了一根烟。
这一刻他想了很多,把能出现的最坏结果都预想了一遍。
这个女人真的告了自己怎么办?
用这个事来威胁自己怎么办?
忍气吞声熬了十几年才得来的前程,要是就这么毁了值得吗?
可是,他又找了无数的假设来给自己侥幸的理由。
最后,淫亵的欲望战胜了恐惧和理智。
打开车门,把烟头扔在地上,一只脚死死地碾了上去,左右张望了一下,行长低着头走向储蓄所的大门。
大门在身后关上了,那声响在空旷的营业厅里格外的巨大。
虽然明知道这里不会有人,可行长的脚步还是没敢冒然迈动,手哆嗦了半天才把钥匙放回到口袋里。
又等了一分钟,这一分钟在他来说是那么的漫长,等自己逐渐冷静下来点,他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,推开了值班室的门。
路璐还是那么香甜地酣睡着,全然不知道危险的临近。
性感的红嘴唇微微张着,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着,白皙的小腿肆无忌惮地裸露在粉色裙子的外面,四肢摊开就那么诱人地躺在那。
行长紧张得都能听到自己喉咙里咕噜的吞咽声,抹了一把油汗交织的秃亮脑门,走到床前蹲下身,把自己那肮脏的手在衣襟上擦了一下,颤抖着伸过去,把路璐那洁白的短丝袜一点点脱了下来。
睡梦里的路璐感觉嗓子冒烟,嘴里发黏,渴得好难受。
更让她难受的是浑身发痒,痒得有点钻心。
尤其是脚下,好像有千万的蚂蚁在脚上爬,爬得她身上都要起鸡皮疙瘩,于是慢慢睁开了眼睛。
头好晕,好疼,眼皮很沉重。
好容易适应着睁开了眼睛,动了一下脚,居然感觉脚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压住了。
心里一惊,忙挣扎着坐起来。
首先映入眼帘的,居然是个油头!亮的秃脑门,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,这是行长那谢顶的脑门呀。
忙把身子坐直了看下去,这一看,路璐脑袋嗡的一下,张大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了,整个人窒息得差点没背过气去。
那个平时稳重严肃,不苟言笑的行长,自己尊重的领导,此刻正蹲在床边,右手紧抓着路璐的脚踝,头深深地埋在路璐的脚上,伸出血红的舌头,津津有味地在舔着路璐的脚丫,好像路璐的脚丫比酱猪手还要香甜。
他舔得渍渍有声,口水和黏液涂满了路璐小巧的白脚丫。
更可恶的是,行长的左手放在跨下捣弄着,而路璐那白色的丝袜,就套在行长的命根上。
这一切都让路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,她感觉这是一场没醒的噩梦,自己好像在梦魇里看到过这一切。
用力摇了摇昏沉的脑袋,揉了下眼睛,不是梦,是真实的现实。
自己的脚上那黏糊糊的感觉传上来,心里一阵恶心,失魂落魄地尖叫了一声,猛地一脚踹到了行长那丑陋的脑门上。
路璐两手抱紧肩膀,眼睛死盯着这个丑陋不堪的男人,身子如筛糠一样地在发抖。
行长被路璐这一脚从云端里一下子踹进了地狱,那一声尖叫让他魂飞天外。
看着路璐那因为紧张恐惧而呆傻的脸和失神的眼神,他真的懵了。
眼前金星乱窜,脑袋嗡嗡作响,抬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。
这个耳光让自己清醒了一点,忙起身,扑通一下跪在了床前,低声哀求道:“小韩,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,都是我鬼谜心窍了。可是,可是我是真的太喜欢你了,而且我并没有对你性侵犯,我只是喜欢你的小脚,你的脚丫太迷人了,让我情不自禁。小韩,你能原谅我吗?”
行长的话路璐一句没听进去,此时的路璐几乎没有了思维,她的眼前景物都已经失去了色彩,耳朵里是嗡嗡的杂音,脑袋象被两扇巨大的铁门使劲挤压着一样,闷疼得难受。
行长那粘着唾液的厚嘴唇,在她眼前机械地上下咬合着,至于说的什么,她一句都没听到,就这么傻楞的盯着地上那被行长弄脏的白丝袜。
直到行长的手又抓住了她的脚踝,她才有了意识,感觉行长那抓住自己的手,犹如一只癞蛤蟆爬上来一样的恶心。
惊叫了一声,路璐跳下了床,顺手抓起自己的包,趿拉着鞋踉跄着跑了出去。
一个多小时后,在蒲姐的病理室里,身心俱疲的路璐坐在病理室的床上,身边堆着一大把酒精棉球。
路璐已经用那些酒精棉球把脚擦得通红,可还是在那机械地擦着。
心里阵阵的恶心,可又吐不出来。
眼泪已经没有了,在给蒲姐断断续续的叙述中间还是会抽泣两下。
蒲姐站在她身边,一脸的关切和愤怒。
这样的易性癖,作为医生她了解的不少,但却从没真地遇到过。
现在听了路璐的叙述,她也是愤怒,更感到恶心。
在她的潜意识里,这样的性骚扰比真的被强暴还恶心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路璐,只是用手抚摸着路璐的肩膀。
一向口齿伶俐的她,现在搜肠刮肚了半天,都没找到一句合适的话来安慰路璐,也就只能陪着她叹息。
路璐的情绪终于慢慢地平复下来。
扔掉手里的酒精棉球,身子软软地靠在蒲姐的怀里。
蒲姐坐在床边,怜爱地把路璐抱在怀里。
感觉这身子是那样的虚弱,肩膀还在微微地颤抖。
路璐的情绪虽然平复了,可是脸上依然带着惊恐,眼神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,变得阴郁而迷茫。
蒲姐把路璐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,轻轻梳理着她凌乱的头发,把脸贴在路璐冰冷的脸上,尽量温暖着她的心绪。
路璐缓缓地抬起头,看着蒲姐那关切的眼神,声音嘶哑地问蒲姐:“蒲姐,你说,这男人暗地里就这么肮脏龌龊!这个世界还有好男人吗?我现在一想到男人就恶心……”话没说完,喉咙里就一阵干呕。
蒲姐沉吟了好一会,才叹息着说:“其实你们行长那是一种病态,这样的心理和性心理不健康这很多。但因为这样的人一般都会把自己的欲望压抑住,所以平时看着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。可能是你酒后的状态太迷人了吧,刺激了他内心压抑的欲望,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。已经过去了,别想那么多了。”
路璐摇了摇头,今天的事给她的心灵打击太大了。
现在她的心里,所有的男人都是那么的猥渎那么的淫渎。
就是回想起以前和袁鹏那甜蜜的缠绵,都觉得那么的恶心。
从这一天开始,以前那个天真单纯、爱笑爱玩的路璐再也不会有了。
现在的路璐,美丽的眼睛里满是迷茫的愁雾,笑对她来说,已经很困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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