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敏回到宿舍时，夜已经深了，窗外的风吹得树叶沙沙响。
她一屁股坐到床上，灰色运动背心还黏在身上，胸前的弧度被汗浸得更明显。
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，脑子里全是操场上吴能那句“看着挺有意思的”。
她昨晚查的资料在她心头转了一圈，绿帽癖三个字像敲定了似的。
她咬了咬唇，心跳有点乱，可嘴角却不自觉翘了翘。
既然吴能都间接承认了，她觉得自己没必要扭捏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抓起手机，给吴能发了条消息：“明天陪我去商场，买几件性感的衣服，继续锻炼。”她顿了顿，又补了句，“你不是说不讨厌吗？那就试试更刺激的。”她扔下手机，脸烫得有点压不住，心想：吴能，你既然喜欢，我就不妨大胆点。
吴能回得很快：“行，明天上午十点，商场见。”消息后面加了个笑脸，透着点藏不住的兴奋。
第二天上午，商场里人来人往，空调冷气吹得人舒服。
高敏穿了件白色吊带裙，下摆到大腿中段，领口低得露出锁骨下的白皙，腰细得像水蛇。
她站在服装店门口，手指攥着裙角，低声对吴能说：“我要挑几件性感的，你帮我参谋。”她瞥了他一眼，眼神有点试探。
吴能站在旁边，手插在口袋里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，喉头滚了滚。
“行，你挑，我看着。”他声音有点哑，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，心跳有点快。
高敏走进店里，翻出一件红色紧身上衣，V领开得深，露出半边胸，下身配条黑色皮质超短裙，裙摆短得刚遮住臀部。
她拿着衣服进了试衣间，换好后走出来，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。
上衣紧得勾出她胸前的饱满，奶头在薄布下若隐若现，皮裙勒得臀部挺翘，走一步裙摆就晃，露出大腿根的嫩肉。
她低头看了眼，低声问：“这件咋样？”
吴能眼珠子定了一瞬，咽了口唾沫，低声说：“好，挺性感，有人看肯定走不动道。”他嘴角翘了翘，眼神黏在她身上，像在想象什么。
高敏点点头，又挑了件透明黑色蕾丝连衣裙，薄得像层纱，里面啥也遮不住。
她换上后，站在试衣间门口，裙子贴着皮肤，胸前的轮廓和腰肢的柔软一览无余。
她走了两步，裙摆飘飘荡荡，露出腿根的白肉。
她瞥了眼吴能，见他眼神发热，低声问：“这件呢？”
吴能喉头滚了滚，低声说：“这件更狠，走出去肯定有人盯着。”他顿了顿，补了句，“我看着都觉得……挺带劲。”他笑得有点不自然，手插在口袋里攥紧了。
就在这时，一个二十多岁的店员走了过来，手里拿着几件衣服，眼神在她身上停了几秒，笑着说：“小姐姐，这件真适合你，身材太好了！”他凑近了点，递过一件更露的吊带裙，低声说：“试试这个吧，前面开叉，特别衬你腿。”他眼神在她身上扫来扫去，带着点藏不住的色。
高敏愣了一下，接过衣服，脸有点红。
她瞥了眼吴能，见他没生气，反而站在旁边盯着看，嘴角还挂着笑。
她心跳猛地加速，脑子里一片清明。
她低声说：“那我试试。”她走进试衣间，换上那件开叉吊带裙，裙子短得刚到大腿根，前襟开叉到腰，露出半边腹部和胸下的白肉。
她走出来，裙摆晃动，腿长得晃眼，胸前的饱满在薄布下颤巍巍的。
店员眼睛亮了，吹了声口哨，低声说：“小姐姐，你穿这个太勾人了，我都看呆了！”他凑近了点，手指点了点裙摆，“这设计就是要让人多看两眼。”
吴能站在旁边，眼珠子瞪得溜圆，嘴角的笑更明显了。
他没吭声，可眼神黏在高敏身上，连阻止的意思都没有，反而低声对店员说：“是挺好看，你眼光不错。”他顿了顿，补了句，“她穿这个出去，肯定有人盯着。”
高敏心底一震，盯着吴能看了几秒。
那句“肯定有人盯着”像锤子敲在她脑门上。
她昨晚的猜测全证实了——吴能不是不介意，他是真喜欢她被人看。
她咽了口唾沫，低声说：“那就买这几件吧。”她转身去结账，脸烫得压不下去。
回来的路上，高敏低头走着，裙摆晃得露出腿根，她低声问：“吴能，你真觉得我穿这些被人看挺好？”她眼神有点复杂，像在最后确认。
吴能点了根烟，吐了口烟圈，笑得有点含糊：“是啊，不生气，看着还挺……刺激。”他没说透，可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，藏不住的热。
高敏眯了眯眼，脑子里绿帽癖三个字敲得更实。
她没再问，低声说：“那以后多试试。”她心跳乱得像擂鼓，嘴角却翘了翘，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什么新门。
……